粉色的尖头。偶有蜻蜓飞来,停在那上面,那副情景就如诗中所述“小荷才露尖尖头。早有蜻蜓立上头。”
清如素来喜这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地荷花。现在见其开得这般美丽,心情自然也有所好转,正瞧着,忽闻树影后有人在说话,本不想听。但她们的话中说到了子佩,不由让她上了心,与随行在侧的湘远一起选了个隐蔽了位置往树后瞧去。
原来是子佩宫中地两个宫女,听了一阵清如总算明白了,她就说这阵子怎么总没见这位新晋的佩答应,原来是身子不舒服,不过由于皇上对其不是很看重,所以去请了几次太医都拖着没来,与清如刚入宫那会儿差不多离。
见再听下去也没营养。;更新最快。清如便带着湘远离开了那里,一阵默行她突然回过头来对湘远道“你去把秦太医请来!”
湘远应了声没有多问,疾行而去。清如在原地一阵冷笑,这个好妹妹病了她怎么能不去看看呢。否则也太对不起自己了。没一会儿功夫秦太医就急急赶来了,连药箱也带着。他来到清如面前来不及请安便道“娘娘您哪里不舒服?”
清如不由莞尔“秦太医别急,我没事,好地很,是别人生病了,请不到太医,所以我想让你去看看!”
秦观这才松了口气,抬袖擦了一下头上跑出的汗,这时清如又道“只是待会儿不论诊得什么病希望秦太医都缓缓,先不要说出来,等与我说了后再定论,可以吗?”这个要求是在她想到刚才宫女形容子佩的诊状后想到的,她心里隐隐有一丝担心,深怕真是那么回事,所以才特意要求秦观保密。
秦观不解其这是何意,但碍着是清如之命,他还是点头答应了,对于原因没有多问,他不喜欢多说话,而这恰恰也是清如最欣赏的一点,这样地人嘴巴一般都比较严。
随清如逶逶而行,不多时便到了永和宫外明瑟居外,这里住的人少,皇上又不怎么踏足,所以冷清的很,一个太监正在坐在门口打着盹,没瞧见清如进来,湘远要过去叫醒他被清如制止,她绕过那人径直入明瑟居。
里面光线不甚亮,垂立的宫女见到清如进来先是一愣,然后赶紧跪地请安,清如罢手让她起来,瞧了身后的秦观一眼道“你家主子呢?我听说她病了,特地带了太医来给她看看!”
宫女毕恭毕敬地道“回宛嫔娘娘,主子正在里间躺着!”接着她引着清如一行人入了里间,果见子佩正半阖着眼在床上躺着,瞧那气色果是不怎么样。
清如神色一凛,露出几许怒意,但随即消失在笑容后面,她走近几步道“佩答应,我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你瞧,我连太医也带来了!”
一听她的声音,原本显得有些病徉徉的子佩立时睁大了眼,仿佛是瞧见什么洪水猛兽一样,揪紧了被子戒备道“你来干什么?”
湘远和秦观均皱了眉,对子佩如此不知礼的行为不满,反观清如却是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走到床边坐下和颜悦色地道“子佩妹妹,你这是做什么,我这做姐姐地来看看你,有什么不对吗?”
子佩不屑地道“你恨我恨的要死,还会有那么好心吗?”
“瞧你说的这是哪里话,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一起长大地不是吗,你瞧,我连太医都带来了,秦太医的医术可是一等地好,你不会连她也信不过吧?”说着她转头对秦观道“秦太医,那么就请你为佩答应瞧瞧吧,有什么病可得早些医才行!”
子佩虽不信清如地话,但秦观她却是认识的也知道一些,在秦观为其诊脉地时候并没有躲闪,秦观越是搭脉,眉头就拧的越紧,其实这脉并不难搭,他早就明了,教他为难的是另一件事,而他也终于明白了刚才为什么清如叫他不要说实话,只怕她就是猜到了这事。
“秦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