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奴才知错了主子放心奴才到内务府后一定好好的做事决不让主子丢脸!”
闻言清如点点头执帕地手伸出亲自扶起了受宠若惊的小禄子:“这就好不过本宫也知道副总管是个不上不下地位置下面有一堆地事要做下面还有一个总管压在头上内务府的那位姚总管也不是个善茬你去了估计会受他地打压万事开头难你自己多忍着点待你做出些绩效的时候本宫再寻着机会与皇上说说看看能不能升你为总管但是这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成的总之这一切都需要时间急不来的!”
内务府副总管那可是管着一大帮人的位置而且将来还有机会升为总管要说没有丝毫动心那是骗人的小禄子见去内务府已成定局也就不再多说只一再保证自己做好好做事。
清如交待了一些事后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只留子矜一人在房里为她更衣子矜默默地为清如卸下头上的珠饰等物清如坐在镜前望着镜中的子矜道:“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子矜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道:“小姐……”
清如反手握住子矜的手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话就尽管说。”
得了她的话子矜于静默后说道:“小姐奴婢只是觉得那件事您做的太冒险了若是小福子他们有一丝的犹豫或者火势没如您料想的那般又或者整件事有一环脱节那小姐您……您可就危险了您不知道奴婢在外面等候的时候心都快跳出来了就怕小福子他们没能及时将您救出来!”
清如无声地听着左手的两根护甲在烛光下闪着幽暗的光芒好半天她才说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若不演这出戏那又怎能拉回皇上的心危险自有危险的价值在我既然回宫了那就必然要得到我应得的否则这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可是主子这样您会开心吗?”诚然小姐所说的都是事实然子矜还是感觉到这次回来后小姐就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变得更习惯于用手段来解决所有挡在她眼前的事。
清如一一摘下手上的护甲与戒指低垂的眼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道阴影:“我开不开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怎么想怎么看!”只这一句话清如说了很长的时间似乎每一个字在说之前她都要想上好久。
抬眸处是铜镜中的花颜玉容华衣珠饰这张脸她瞧了十九年可为何现在却越瞧越陌生同时也越虚幻仿佛那是一张并不存在的脸突然间镜中的人笑了起来诡异难明直将她瞧得骇出汗来她明明没有笑怎么镜里的人会笑起来原本绕在指尖玩耍的一只玉戒指滑落下来掉在桌上出一声脆响正是这声脆响将清如从惊骇间拉了回来仔细看去这镜里的人除了一头冷汗外哪里在笑分明就是自己眼花了。
恍恍间她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匆忙换好衣服躺在床上子矜垂手退了出去这屋里只剩下她一人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只睁着眼望床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她还是没能睡着干脆趿鞋起了身。
推开窗漆黑的远处传来夜莺的叫声清如走到梳妆抬前拉开饰盒的底层一对紫玉做成的簪子和一片碧绿的树叶静静地躺在那里清如执手拿起那片叶子放在嘴边那曲调宋陵曾教过她可是不论她怎么试都吹不出那空旷灵动的声音反而显得哀怨缠绵让人闻之伤心也许是心境的不同所以吹出来的声音也有所不同。
夜生凉孤寒许只道一朝得伴天子荣华富贵万人羡。
世人只看到表面的风光却不知深宫的寒冷更不知深宫女子怨恨几许兴许只有天上的明月才知道一点吧!
第二天福临的旨意果然就下来了一切如清如昨夜所说封赏小福子小禄子二人一人为延禧宫领太监另一人则为内务府副总管小禄子接到旨意后三跪九叩拜别了清如去内务府任职临行前清如一再叮咛他万事忍耐小心万不可与人争执。
用过午膳闲来无事便拿了块素锦在那里刺着不多时月凌盈盈走了进来清如似已料到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