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月凌娇柔的脸“是想说这火可能是有人故意放的对吗?”
见月凌点头,清如又道“那妹妹觉得这火会是谁放的呢,是别人潜进来放的?还是我宫里的人放的?又或者是我自己放的呢?”
月凌显不想她会说的如此直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期期着说不出话来,只不停绞着手中的帕子,直将那帕子绞得皱巴巴。
清如目光停在月凌的手上,声音轻而锐“妹妹是不是想问姐姐,那场火根本就是姐姐所做的戏,为得就是要引得皇上的注意与垂怜,好重夺恩宠?”
月凌低垂的目光一滞,连绞帕的手也停了下来,宛然是一副被人说中心事的样子。
清如目光一旋,人已然越过了月凌来到窗口,外面有花藤蜿蜒着爬上来,随口折了一朵紫色的小花在手里玩着“妹妹,你这是在怀疑我吗?”悠然间,一句混着叹息的声音缓缓传来,震入月凌的耳间。
“我……我……”月凌想为自己辩解,可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如此软弱无力,除了一个我字外,再也说不出其他的字。
并指处,一瓣紫色的花瓣已经被摘了下来,然后扔在地上,如此反复数次后原本好好的一朵花只剩下一根细细的花茎了,清如依然是那副叹然的语调“你我姐妹数年,以往不论是什么事,你都没有说怀疑过我,今日却如此相问,你可知我听了有多伤心!”
月凌被她说得着了慌,快步走到她面前道“姐姐你要是不高兴,我不问就是了,你千万不要难过,我只是……只是心里不明白罢了!”
“有时候太明白未必是一件好事,还不如糊涂点,月凌,不论那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与你无关,你也不要听信别人的片面之词,总之你我姐妹不论是今日还是将来都是站在一起的就行了!”清如沉声说着,月凌眼眸几番明暗,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待月凌走后,说起这事,子矜不禁问道“小姐,您和洛嫔关系这么好,何苦还要瞒着她不说呢,难道您就不怕她心里始终会有一个疙瘩在,从而影响了你们之间的情谊?”
清如长叹一声道“其实我又何尝愿意呢,只是迫不得已啊,这种事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知道,越多人知道我就越有危险,万一要是泄了出去传到皇上耳朵里,那岂不是又要惹来一翻无谓的猜忌,到那时我又要用什么方法去消除皇上心中的猜忌呢!”
子矜点点头,突然想到一件事“小姐,洛嫔她会不会和……”说到一半想起后面的话似不太妥当,逐住了嘴不说。
清如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有什么话旦说无妨!”
子矜瞧着左右无人后才附在清如耳边道“小姐,您觉得洛嫔她会不会也和以前的淳嫔一样,有着不为人之的一面,她会不会在暗中给您使坏?”她说完发现清如面色不善赶紧补充道“小姐恕罪,奴婢知道不该随便议论主子的事,可是自经过淳嫔那件事后,奴婢就真的很怕。”
清如深吸了一口气,面色逐渐缓和下来后才道“你说的并非全无道理,俗语有云知人知面不知心。其实就算知心了也不可以高枕无忧,因为人心时时在变,看透了今日看不透明日,当初要不是我们过于相信日夕,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样,吟姐姐更不至于枉死。”
每每想到水吟的死,清如都会悲痛不已,可以说水吟的死她要付上大半的责任“不过月凌和日夕应该不同,一则她家族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否则她不会三年后才承宠,二则她本身虽聪明,但对后宫之事还是涉及不深,她以前在我等几人身边见过不少,但宫斗这种事,只有身临其境才会有所感悟!今日之事我之所以瞒着月凌,是因为她现在可说有一半算是贞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