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这才开心地接了过来,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神情十分满足。
阿玉坐着十分不自在,沈家兴一家人看着就气度不凡,而且还有打扮华丽的外国人,来头定然不小,阿玉骨子里的自卑令她不敢久坐,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哦哟,难怪我今朝出门左眼皮一直跳,敢情是要遇到沈叔你哦,沈叔身体还硬朗?”
王广发夸张的声音响了起来,面上堆满了笑容,眼睛都挤得没缝了,小跑着迎向沈家兴,跟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别提有多亲热了。
马杏花撇了撇嘴,在沈娇耳边小声嘀咕:“不知道还以为他和沈先生感情很好呢,以前在农场可没少说沈先生和钱先生的坏话,小人一个。”
沈娇笑了笑:“知道他是小人就别搭理他,逢场作戏而已。”
沈家兴过了许久才认出来人,也同样堆满了笑,回道:“原来是广发啊,这可真是巧了,看你这精气神还不错,想来定是春风得意喽!”
王广发正要卖弄几句,又一道更为夸张的声音响了起来,叽里咕噜的,说的还是鸟语,冲着凯瑟琳去的。
1096跪舔
“howdoyoudo……”
来人说了很长一串,说得还挺快,语音还算标准,只不过总觉得有些不太地道,还没圆圆壮壮说得好呢,一听就是华夏英语。
沈娇看了过去,想看看是何方神圣,华夏人会说y语的可不多,就算会两句,可也没人会主动找洋人说话的,这个人胆子倒不小。
打招呼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瘦高身材,穿得挺板正,白衬衫长西裤,今天的温度并不低,可第一颗扣子还是扣得紧紧的,沈娇看着都觉得热。
不过这家伙的相貌却不是太板正了,勉强算是眉清目秀吧,可却太长了,生生破坏了脸的美感,而且这张脸沈娇似曾相识,以前应该是见过的。
“夫人您好,我姓许,中文名是许爱红,英文名是乔纳森,很荣幸与夫人认识。”这个家伙自我介绍起来。
沈娇心思一动,许爱红这名字咋那么耳熟呢?
王广发盯着许爱红瞅了许久,突地问道:“你爸爸是不是叫许乔?”
“正是家父,师傅您认识家父?”许爱红彬彬有礼,尽管他对王广发一家很是看不上眼,可在外国友人面前,他得保持优雅的礼仪。
“爱红你占好位子了没?我的腿都让人踩肿了,要我说咱们国人的素质真是不行,一点都不遵守秩序,只知道横冲直撞,这要是在y国,哪里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当年就是泰坦尼克号沉没,大家伙赶着逃命时,那些y国贵族还是遵守秩序,不争不抢,宁愿死都要保持他们贵族的风度,可敬可叹啊!”
来者人未到声先到,似是有意卖弄一般,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把洋人捧到了天上,自已的国人则踩到了脚底,听了就让人不喜。
沈娇皱紧了眉,她平生最厌恶的就是这种崇洋媚外之人了,跪着舔洋人的屁股,却踩在同胞的头上,嘴脸丑陋之极。
王广发嚷道:“哦,今朝肯定是个黄道吉日,大家都聚在一块了,真是可喜可贺,许乔你老婆呢?”
来人便是许爱红的父亲许乔,当年同沈家兴他们一道下放农场的,典型的洋奴才一个。
马杏花又叽咕道:“原来是许先生的儿子,和他老子一样的猪腰子脸,也一样的奴才样,真是什么样的老子养什么样的儿子。”
沈娇深以为然,当年在豫园的场景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把她和钱书梦吴刚强吃剩下的生煎给端到自已那桌了,还吃得大义凛然的,算盘子打得比谁都精。
她小声将这事说给了马杏花听,马杏花不屑之极:“看他们家条件又不差,怎么就这么抠?真是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