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干脆等你几日罢。”
杨易见他如此,点头道:“张兄有所不知,几年前我有一个仇家曾将我打得一败涂地,毫无反抗之力,这么些年,我一直在脑子回想演练他出招拿人之法,但却一直不能破解,张兄如今内力大成,功力高深,已经是江湖中顶级的高手,你若是同意的话,我就想拿你练练招。”
张无忌是忠厚之人,闻言自无不同意之理,只是他虽然内力高深,但却对武学技击之术不太明白,如今只会一套武当长拳,其余的武学招式一概不懂。
杨易无奈之下,只好教了他几套功夫,待到他将那些功夫学会之后,方才出手试招。
张无忌内力既满,又学了武学运劲之法,一身战力飙升,又兼每天被杨易试招,与前几日相比,俨然两人。
这一日,杨易与张无忌试招之时,忽然伸手虚抓,五指如山一般罩下,这一招张无忌已经见到杨易使了不知多少遍,早就有了应对之法,但今天这一招使出之后,气势韵味却与之前大不相同,只觉得这一抓下来,似乎整个天地都在他一抓之中,前几日想到的应对之法,此时已经全然无用,脖颈一紧,已经被杨易拎了起来。
杨易将张无忌放下之后,放声长笑。
“终于知道这一招的奥妙所在!张兄,咱们出谷去罢!”
第五章狗子
张无忌见杨易悟出高深功夫,也为他感到高兴,“杨兄,你已经将你仇家的功夫参悟明白了?”
杨易道:“参悟明白?哪里有那么容易?”
张无忌愣道:“我见你刚才一爪下来,有笼罩四野囊括天地之势,躲不了避不开,实在是高明的紧呢,怎么还是没有参悟明白?”
杨易叹道:“只是明白了一招的奥妙而已,而且还是皮毛,况且即便是对敌人的招式全都参悟的明明白白,内功心境达不到对方的程度,与他对敌也是有败无胜之局。”
张无忌此时对于武学之理涉猎颇浅,对于杨易所说的话听得不太明白,问道:“难道非得与对方的功力境界相差无几之时,才有取胜的可能么?”
杨易道:“这倒不用,我若有对方一半的功力,当时逃跑的就应该是他了!”
见张无忌对自己颇为关心,杨易笑道:“无妨,我既然已经明白了他这一抓之势的奥秘,我这敌人的其余的招式自然也能慢慢推导出来。实在不行,拼着多耗几年时间,待我本人悟通武道至理,晋升宗师之境之后,再与敌手放对。”
张无忌道:“这样最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徒呈血气之勇,反而被人笑话。”
杨易笑了笑,不再说话。
这日,张无忌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杨易取出随身的酒壶,灌了满满一壶猴儿酒,颇为不舍:“今天出的此地,似这样的天然好酒,恐怕是难有机会再喝了。”
张无忌说要收拾东西,其实他身无长物,哪里还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的,唯一的一件衣服还是杨易送给他的。他也只是与谷中猿猴作别,又用藤篓装了些果子以作干粮,之后将九阳真经与胡青年的医经以及王难姑的毒经寻了一个地方掩埋,立碑做记,这便随杨易一同离开。
山谷四面皆是高山,平常武人绝难攀缘,但杨易与张无忌皆是当世少有的武学高手,这山峰虽险,对他二人来说,却是毫无阻力。
爬出山谷之后,张无忌一声长啸,声震山野,他于那绝谷之中,独自生活了七八年,此番出谷,不亚于两世为人,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心道:“我平生遭受受辱之事无数,自从由海上随父母回归中原,从无一日欢快,先被人用麻袋套头,后被玄冥二老打伤,送无悔妹妹之时,又差点被人吃掉,之后又险些被昆仑派何子冲夫妇害死,逃得了昆仑之后,又被朱长龄所骗,若不是侥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