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给任何人,不管我曾经对你做过什么,记住,你是我的,我会保护你;这辈子我要定你了!”
陈宣为他这一句话觉得可笑,一个人站在墙边,再没有说话。
孙舒延把陈宣反锁在了房间里,转身同秦牧扬离开。
这个世界,没有人是彻底干净的,没有污点的人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
☆、最后的雨季(四)
孙舒延带着秦牧扬等锋组最精锐的手下50人冲进了郑霸天的地盘去救陈志,郑霸天和罗康的人奋起反击,陈宣不知道过程,只记得那一天的最后,孙成把她从房间里放了出来。
“少爷被人扣了,金胜希说要你去换。”孙成只是简单地说明了情况,陈宣看着他,所以呢?他们决定牺牲她去换取孙舒延吗?
陈宣低头在笑,孙成身后跟着的人不由分说就把陈宣押上了车,开到凯瑞酒店楼下的时候,陈宣抬头望了望外面的天色,沉甸甸的,好像云层直接要落下来一样。
原来,连孙舒延都觉得变态的男人是这样的,陈宣赤着脚,双手被吊在顶灯上,一条腿被吊起来,那粗糙的麻绳直接连到了椅子上,她从落地玻璃窗看着自己的身影,就像是一个芭蕾舞演员在舞蹈一样,陈宣嘲笑自己太文艺了,她现在只是个阶下囚而已,而这个男人不是孙舒延,这个房间里的工具,让她从前完全设想不到。
大开眼戒。
金胜希用各种器具在她身上做实验,她不吭声,他就更用力折磨。不得不说,金胜希玩弄女人的手段要比孙舒延高明许多,让陈宣觉得全身的细胞都想尖叫,可是她却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出声,不让自己的精神被击溃。
金胜希长得很妖,陈宣看着他的脸就觉得反胃恶心,可是金胜希偏偏喜欢自诩英俊潇洒,一举一动仿佛自己是一个绅士,磨砺着陈宣的意志,陈宣越是隐忍,他越想把她变成荡|妇。
当金胜希发现陈宣真的同那些女人不同之后,顿时玩心大起,“想不到孙舒延找的女人这么有趣。”
他“咯咯”地笑,让陈宣胃里作呕,金胜希却把她绑在床头上,吊起她的腰际,让她屈辱地在半空里荡着,有同他一起玩的男人过来,他们逼她吞下那咸腥的液体,还有一些留在了她的脸上。
有人拿了桌上点烟的蜡烛,一滴滴蜡烛油滴在她的身上,滚烫的感受,可是她还是忍着,最后他们叫了几个女人来,一群人在房间里交欢,陈宣被推来推去,只觉得自己想吐了。
金胜希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食指指腹划过她的脸颊说,“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你以为你是充}气}娃}娃么?”然后一下一下地捅她,揉搓,她紧紧地闭着嘴不说话。
窗外的天色早已黑透,陈宣分不清已经是第几次,金胜希的手一直在她身体里面,让她双腿大开,按捺着她敏感的部位。
陈宣望着窗外墨染的天空,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她甚至不敢去想小志,哪怕是她的念想,她都觉得是玷污,心里抽痛的感觉越发强烈。
被金胜希一把抓住了头发,磕上床沿的时候,陈宣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想,自己如今,究竟算是个什么东西呢?
就在金胜希打算再次折磨陈宣的时候,他的手下进来送电话,金胜希一边骂着一边出去接电话。等房门再次被他怒气冲冲推开的时候,金胜希一脸怒意地抓着陈宣的头发,抬起她的脸来就是一记耳光。
他骂了句粗口,外面有人拿了一个很大的旅行箱进来,陈宣还被那个耳光弄得眼冒金星的时候,就被绑住了手脚,塞进了旅行箱里。
呼吸不通畅,完全被黑暗包围的恐惧让陈宣把自己蜷缩了起来,咬着手指头,直到手指头都出血了,她还不断地咬。
不断的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