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前夜,银素宿在与情楼
流光给她打包好了所有东西,银素坐在炉边烤火。
流光抚着包袱,愣神,心里担忧的翻江倒海,终是什么也没说,起身去给她倒茶,银素喝着茶,面色如常,像是对这场南行毫不在意。
“锦素。”流光唤她。
银素抬头。还没缓过神,流光已然吻上了她。
流光从没有主动吻过她,这是第一次。这次流光吻得凶狠,再也没有那种温柔斯磨,在她唇齿间翻滚,掏光她口里所有的空气,吞咽着她嘴里的唾液,像要把她吃下肚子里去。流光把她紧紧勒到怀里,忍不住,把她抱到了床上。
伏在她身上,流光离了她的唇,缓了缓,顿了顿,终于做了决定,像是生死都托付,流光起身,动手解自己的衣服。
银素略略醒了神,就看见床边,流光衣服一件一件滑落,这样的妖精,任谁也忍不住,就算自己真的是精神病,现在真相是自己被关在病房里,周围站了一圈看笑话的人,她也忍不住。
流光解着衣服,看那丫头在床上流口水的样子,笑的有几分苦涩,自己恍了恍神,终是开口说到:“锦素…你知道,我…身子,是不干净的。我那朱砂本不是…算了,你要是不愿意…”
银素愣了愣,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流光本身就是从事这项“…额,工作”,自然不可能守身如玉,她当然是知道的。
流光看她的神色,已是明白了她心里的所想,心里痛极。可是心已定,流光解了衣服,躺到被褥上,拿着她的手去抚自己…
两人一夜纠缠…
第二天醒来,银素抚额,这样的妖精,绝对是毒品一级的,任谁是沾上,恐怕是再也脱不了的。而银素还不知道,倘若说流光是十成修为,昨夜怜惜她初次,不过用了一成,她就已经神鬼不知了。
“好了,起来了,车队都晚了一个时辰了”流光看这个赖床的丫头,无奈。
银素新得了流光,哪里肯起:“不去了,我留下了”
“也不知哪个祖宗接了圣旨的。”
想到是圣旨,银素终于懒懒的爬了起来,在这个世界上班可真麻烦,连请假都难,不过福利待遇还是不错的…啊呜亲了一口流光,心满意足的出差,噢,不,南巡去了。
而流光,一直坐在床边,等待着,直到太阳落山,也没见有人过来。竟然没有人过来送避子的药!流光抑制不住的喜悦:她这是允许自己怀有她的子嗣了吗在这个世界,侍儿外坊,夫人过夜以后,若不愿他有自己的孩子,都是过后遣人送避子的汤药。她这样…。。
砚冬已然高兴的流下了眼泪,“砚冬恭喜公子。”这里的男子,谁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外坊一旦有了子嗣,夫人多半会把他带回家中,公子这是终于有的盼了。
待银素真的到了南方,进行彻查,才发现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她本来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来捉贪官,结果发现工程问题并不完全在于偷工减料,而大部分原因是南方很少冬天会有如此大雪,人们没有想到,如此,造成了河道工程的坍塌。
因此银素着手河道修复,同时使用手里的权利帮助南方救灾,修缮塌陷房屋,安顿流离失所的百姓,统筹物资……,一心一意帮助他们度过这个冬天。虽然是现在这个世界的社会制度发展并不健全,也还没有人道主义的这样高大上的词儿,但是权利非常集中,银素想做什么事,运转起来非常迅速;特别是老百姓,非常的朴实,对他们好这么一些,银素觉得都是应该,但是他们这么被当作人看哪怕一次,都永记心间,只要银素一声令下,就全员动员。
这样子,银素像个旋转的陀螺,忙的脚不沾地。这样也好,她心里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而远在京城,有两人夜夜不寐,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