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时,财狼那肥厚的大嘴唇已经慢慢向林末凑过来了,越来越近,林末吓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想往后躲,无奈财狼勒得紧,就在吻上的千钧一发之际,林末把身子往下一缩,急中生智地躲过了来自财狼的“野兽之吻”,财狼并没有放过他,拼力追赶逃脱的林末,其他三人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追逐,没人要参与其中的意思。
梦夏告诉林末,这个乐队是阿豹牵头组建的,他们家还算有钱,那些乐器都是他赞助的,但他家人很反对他玩音乐,想让他去国外工作,但他一直找各种理由推脱,还偷偷组建了这个乐队,平时他们都有各自的工作,只在空闲的时候才会聚在一起玩一玩,偶尔也会有一些商场、酒吧开业请他们去唱几首歌,给一些相应的报酬,多数时候他们都是公益性质的演出,阿豹说他玩音乐的目的有两个,一个除了单纯的喜欢外,另一个就是想要帮助别人,比如去街头表演,为山区儿童募捐,为某个患重病的人筹款等等,大奎和财狼他俩跟阿豹志同道合,总是力所能及的为需要帮助的人做些事,他们觉得帮助别人,自己是快乐的。
“你呢,也喜欢帮助别人,所以才和他们在一起。”林末问。
“那你为什么会和我在一起?”梦夏反问。
两人心神领会,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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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折
“能跟我说说出了什么事儿吗?”
林末不解地望着梦夏。
“你没出现的那晚,我看你不像是会爽约的人。”
林末表情开始凝重,眼神也变得空洞而茫然,嘴唇被牙齿咬得惨白。
“如果你不愿意分享,就别勉强。”梦夏善解人意地说。
“方晓。”
“方晓怎么了?”梦夏有些紧张,怕方晓出了什么事儿。
“方晓给我寄来一封信。”
梦夏没有接话,如果林末愿意,她倒愿意让他自己往下说。
林末果然接着说,“那封信里有一张存折,存折上有两笔钱,一笔是我给方晓寄回去的,我来到这座城市的第二年开始每个月固定给方晓寄钱,她家经济状况很不好,她爸爸又身体多病,每天都要吃很多药,虽然我的工资不多,但我还是把钱省出来寄给她,我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方晓把你这两年给她的钱又寄回来了?”
“可多出来的那一笔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钱她家是拿不出来的。”苦闷覆盖了林末的双眼。
“你为什么不回去找她?”
“我……”林末隐忍难言,痛苦不已。
“因为你害怕失望,因为你害怕看到残酷的事实,因为你还抱有侥幸,抱有方晓会回到你身边的希望,所以你从心里抗拒面对这一切,不愿回去去证实,对吗?”梦夏心直口快,说出了林末的隐忧。
林末避而不答,自说自话,“我们在一起都七年了,七年了。”
“七年的时间,我相信你们的爱情已经根深蒂固,我也相信这么长的时间足够让你们的爱情升华成一种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情,这种亲情也值得我们为之付出所有去珍惜,可你懂得什么叫珍惜吗?”梦夏忍不住厉声呵斥。
“我怎么不珍惜……”
“逃避叫珍惜吗?不敢面对叫珍惜吗?抗拒事实叫珍惜吗?要珍惜就要有所作为,珍惜不是无的放矢的等待,你要在乎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就马不停蹄、跨省越市地去找她,找她,明白吗?”
“我……”
“别我我我的了,明天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