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真不如眼不见为净,”林末指自己一身的秽物,“这不,见了还真不会干净,不说了,我得洗洗去。”
林末带着浓浓的困意逼迫自己从床上爬起来,他答应过梦夏今天还要陪她去一个地方,他可不想再次爽约,让人不满。
梦夏一如既往地在地铁唱歌,林末跟她打完招呼站在她旁边,背靠着墙壁,哈欠连连,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你可以晚点来的,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一首歌结束后的间隙,梦夏问他。
林末困得眼睛都没睁,“我怕一睡再给睡过去了,岂不是授人以柄,惹人不满。”
“我们相识不多日,我哪儿敢对你不满,最多也就是怀疑自己看人的眼光。”
“说什么来着,就冲你这话,我也得携困意而来,不能因为我的行为让一个女孩开始怀疑自己,这可是罪孽。”
“趁你罪孽深重之前,我看我们还是赶紧做事吧。”梦夏卸下吉他,装进盒里。
“怎么,不挣钱了?”
“今天用不到钱,走了。”
今天确实用不到钱,因为今天去的地方是林末没想到的——孤儿院新来的那个叫乐乐的小女孩的家。
“咱们来这个地方干嘛?”
“找原因。”
“什么原因?”
“乐乐被抛弃的原因。”
乐乐家住在一条古老破旧的胡同里,胡同的居民楼私搭乱建现象很是普遍,道路残破不堪、坑洼大面积积水、门楼也都遭到严重损坏,林末和梦夏七拐八绕终于在一处垃圾比山高的地方找到了乐乐的家。
乐乐的家在二楼最右边的尽头,林末和梦夏核对了一下早已锈迹斑斑的门牌号,确定无误后林末准备敲门,手刚触碰到门就听见里面传出一种声音,一种类似女人呻吟的声音,他们还以为乐乐的妈妈出了什么事儿,赶紧敲门喊,“有人吗?我们是来找李琴的。”
屋里女人的呻吟声消失了,过了一会儿还没有人出来给林末和梦夏开门,林末抬手再敲的时候女人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还混合着男人急促喘息的叫声,他们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很是尴尬的互看了一眼,窘迫之色跃然脸上。这时,隔壁的门打开了,一位老太太颤颤巍巍地出来了,她问林末和梦夏,“你们是来找这个女人的?”
“恩。”林末和梦夏走到老太太身边,搬来一张凳子扶她坐下。
“找她有什么事儿吗?”
“是关于她把女儿送到孤儿院的事。”
老太太叹了口气,“唉,作孽啊,作孽啊。”
老太太跟我们讲了关于李琴的事儿,他们做邻居差不多有五年了,对发生在李琴身上的事有所耳闻,她说李琴长得很漂亮,以前很多男孩子都追求过她,可她偏偏看上了一个社会混混,不顾家人的极力反对和混混私奔了,听说在外面怀了好几次孕,都因为没有能力抚养残忍地打掉了,你们也知道,混混嘛,总是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打架斗殴,肯蒙拐骗,坏事就没有不做的,喜新厌旧也是难免的,即便没钱也总有办法勾搭别的女孩,时间一长自然就不爱李琴了,更可恶的是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还逼迫李琴做小姐给他挣钱,这可是丢祖宗脸的事儿,李琴不愿意,混混就对她又打又骂,再有本事的女人也架不住这样的折磨啊,最后在混混的淫威之下,李琴渐渐就有些精神异常了。
“她为什么不回来呢?”梦夏脸上怒气腾腾。
“混混能放她回来吗,整天对她看管很严,因为李琴长得漂亮,愿意花钱和她做那事儿的人很多,钱当然也挣得多,混混尝到了甜头,还专门找了人限制她的自由,久而久之,李琴对自己的人生彻底心灰意冷了,也不再想逃跑的事儿了,听之任之,轮于堕落,后来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