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方便。」婁支隊立刻招了招手:「李法醫,過來過來!」
死者在1小時之前就已經死亡,報警時間是在半小時之前。接到報警後,警察到了現場,雖然死者已經沒了心跳,但體溫還沒有降低,有搶救可能。
120和警察幾乎是同時到的現場,直接把死者拉到了協和醫院。
之前提到過,協和醫院為了這個派出所轄區內。
死者被迅速帶到了協和醫院,經過醫院檢查,確定了死亡。這邊醫院說死亡了,那基本上不用等死亡通知書了,神仙也救不了了。
「死因是大量地芬尼多中毒」,李法醫跟白松說道:「是被人強行餵下的,脖子、身上有被捆綁的痕跡。死者是一名32歲的女性,東北人,身高1米68,尚未形成屍斑,目前還沒有進行屍檢,死亡原因的推斷是從症狀和現場提取物分析的。急需解剖。」
說完,李法醫看了婁支隊一眼。
婁支隊點了點頭:「死者家屬那邊先不管了,解剖。」
「能確定是他殺嗎?」白松看了看這個會所:「我看這裡的攝像頭還是蠻多的。」
「嗯,能看到有人去過她所在的屋子」,婁支隊道:「但它這個會所有很大的問題,有一條專門的通道是沒有監控的。很多會所都會這麼做,而事實上,很多人都喜歡這種設計,很多有錢人,尤其是明星,特別避諱這個攝像頭。」
「所以攝像頭存在死角是嗎?」白松反問道。
「是,而且是一整條,關於這一點我們也提醒過很多次,但是會所安裝攝像頭要怎麼安裝,是否能達到百分之百的覆蓋率,它本身就不是警察能管的事情。」婁支隊道。
「那現場的情況呢?」白松問道。
「現場情況非常複雜,遠不止一個人進來過,這個屋子很高檔,每次有人住完之後,都會進行非常徹底的打掃。要知道這裡一晚上都是幾千塊錢起步,如果後面的房客發現了之前人留下的頭髮都很容易和酒店鬧。這個死者在這裡已經住了一個周了,這裡每天都打掃衛生,但我們的勘查人員已經在現場找到了至少四個人的痕跡了。」婁支隊接著說道。
「目前的懷疑對象呢?」
「這女的家裡條件應該是不錯,她父母我們已經聯繫到了,現在在東北暫時過不來,在當地就算是富庶的家庭,她在上京都已經好幾年了,我看了看她的消費記錄,每個月的花費都不少於20萬,這只是暫時得到的線索」,婁支隊道:「目前屋子裡提取的指紋和毛髮,除了死者之外還有三個人的,這些人都有作案嫌疑,目前能確定身份的只有一個,就是死者的男朋友,今年41歲的邵大木。」
「有沒有排除自殺可能?」
「沒有」,婁支隊看了白松一眼:「雖然目前死者有被捆縛的痕跡,但是歷來這種服用非劇毒物質死亡的,都不能完全排除自殺。」
「她這個生活習慣如此奢靡,這種人應該不會自殺吧」,燕雨在旁邊聽了半天,還是插了句話。
她有些震驚,白松師兄和婁支隊的說話基本上一個人問、一個人答,這也太牛了吧!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燕雨曾經見過一次婁支隊,來派出所的時候那都是仰頭挺胸,孔所和嚴政委都很客氣。
「生活奢靡和自殺並不相悖,因為這類人很可能活夠了」,白松轉身跟婁支隊道:「檢查一下床單上的分泌物和死者體內是否存在精ye,除此之外,給這個屋子打掃衛生的人也要查一下,看看這個屋子今天做清潔的垃圾倒在了哪裡,有沒有希望能找到之前的痕跡。這個會所我看入住率並不高。」
「嗯」,婁支隊道:「白探長,怎麼,這是打算和我們一起把案子查了?」
婁支隊其實多少有些不適應,他被一個20多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