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用英文会话呢?”
“嘿嘿……”她干笑而声,装傻。
“对数字在不在行?”他已经对她不抱希望,问得有些懒洋洋地。
她有点心虚:“你指什么数字啊?”数字?她对数字最没辙了。
他浓眉纠结,“你究竟会什么?”
“名牌。”她眉飞色舞地说着,“我能轻易地辨识出名牌货的真伪,什么A级伪制品根本逃不过我的法眼。”
他眉心越揪越紧,“我不需要你像只海关缉私犬。”
“?”什么海关缉私大?真没礼貌!
“你到底懂什么?”他懊恼地睇着她,有些哭笑不得。“影印?泡茶?”
“影印、泡茶?”她瞪大眼睛,惊叫着:“你这是大材小用耶!”
他眉间瞬间多添几条皱纹,“我大材小用?是你什么都不会。”
“我……”她确实什么都不会,但叫她去泡茶、影印,她哪有机会认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啊?
他无余地揉揉眉心,“真不知道月宫叔叔是怎么宠你的……”
她嘟着嘴巴,咕哝着:“干嘛那么损我?我哪知道我爸爸会有破产的一天,要是早知道,我就多学一点东西以备不时之需了
“你嘀咕什么?”他皱起眉心瞅着她。
她一脸不甘心、不服气,“没有。”
他睇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沉思片刻,他忽地盯着她,语气认真地问:“你总该会笑吧?”
“少侮辱人了。”这是什么问题?笑?谁不会!?
“笑给我看。”他神情严肃地说。
“咦?”她一怔。
“你以为实很容易吗?”他神情认真,“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笑给我看。”
她怔愣地望着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是在耍她吗?叫她笑?这也算是“长才”的一种?
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而且侮辱她的人竟然是那个诚二哥哥。
“哼,”秀眉一扬,她一脸不驯,“我不是非到你公司上班不可。”话罢,她扭头就要走。
“慢着。”他伸出手,牢牢地抓住了她。
她一震,猛地回头。
这个男人绝不是第一次抓着她、拉着她,以他们从前的“交情”,他抱过她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但现在他紧紧抓着她时,她竟心悸得厉害。
这一际,在诚二心中有着跟她同样的震撼。
“我不是在嘲讽你。”他说。
“不是吗?”她扬扬眉梢,“你叫我笑耶!”
“我是很正经、严肃的。”
“是吗?”她眯起眼睛瞪他,“我感觉不出来。”
“你什么都不会,我只能给你一种工作。”他说。
“什么啊?”她羞恼地大叫,“卖笑吗?”
听见她的答案,他不禁又是一笑。
见他笑,她更是火。干嘛?他笑是因为觉得她连卖笑都不行吗?
“傲慢!无礼!”她气得猛拽手想抖开他。
想到刚才自己竟有那种想把他的念头,就觉得很呕。
他居然这么损她?从来没有任何人能这样损她月宫兔!
“你先心平气和地听我说。”他憋着笑,努力端住他社长的威严架子。
“你羞辱我,还要我心平气和?”什么东西?想不到昔日那个开朗亲切的大哥哥,居然变成这种傲慢冷漠的生意人!
“我要你笑是有原因的——”他没松手,“你上来时应该碰到服务台的杉田了吧?”
她微顿。杉田?那个漂亮的门面?
“那个漂亮小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