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身衣服来。”站在云飞扬跟前的张振军,身上散发着刺鼻难闻的臭味。
“男人吗,臭点儿算什么?臭水沟里我呆过一天,那比这可是臭多了,师傅你适应了就好了。”张振军故意越靠越近。
“赶紧滚,我后悔收你当徒弟了。”
“徒弟我马上滚,您会越来越后悔的。不对,应该是越来越适应的。”张振军吹着口哨进了洗澡间。
半个小时后,张振军洗完澡换好衣服和云飞扬喝茶聊天。
“师傅,我把我的情况和你详细汇报一下,免得你以后借此给徒弟我小鞋穿。”
“徒弟今年三十一岁,男,未婚,大校军衔,现任京都军区特种卫戍独力师师长。爷爷张汉伟,曾任军委副主席,现退休在家。父亲张庆功,现任东阳省委书记。二叔张庆旭,现任东北军区司令员。小姑张雅欣,现任雅欣集团总裁。姑父向朝阳,现任华石油副总裁。”
“没想到,徒弟你还是**呀。军衔很高吗,现在就是独力师师长了?就你这性格,我很为你们独力师全体官兵担忧呀。”云飞扬很吃惊自己这个死缠烂打、执着拜师的徒弟竟然还有这么深厚的背景。
张振军有这么大的依仗,还能在身有残疾的特殊情况下保持纯善、质朴、坚毅的性格,云飞扬发自内心的感到欣赏,越发感觉自己这个徒弟还真没有收错。
“师傅,你太小看徒弟了。我十八岁参军,多次出生入死,屡建奇功,所带部队,大小考核、演习对抗,从来都是第一,永远都是必胜。这要是在战争年代,你徒弟我最少也是少将了。”
“你还少将呢,就你这拼命地作风,战争年代你肯定还要多死上几次,你肯定等不到见我,说不定少校你就到头了。”
“现在再有战争,我拼命可就真不怕了,有师傅你护着,炮弹也打不死我呀。”
“我只能保证炮弹打不死我,至于你。。。。。。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原来师傅已经这么厉害了,炮弹都打不死呀?真的?假的?”
“又被你小子绕进去了,这还真是真的。”
“师傅你最狡猾了,多亏我意志坚定,坚持做你徒弟,没有做你朋友,做你朋友怎么好意思让你给我挡炮弹呀。别人能挡子弹就很厉害了,我师傅能替徒弟挡炮弹,我真的很佩服我自己。”
“我徒弟一心想让我替他挡炮弹,我真的很悲哀。”
“哀兵必胜,很难得的。师傅咱们师门很厉害吧?你给我讲讲呗。”
“咱们师门叫‘九天宗’,传承久远,据说最早传承自三皇五帝时期。宗门规矩严格,不达到出师标准,不能出山。因为达到出师标准的传人,一般最早都是七十岁左右,甚至年过百岁,所以一直隐世不出、名声不显。”
“那师傅你现在出师了吗?”
“当然出师了,要不然,我怎么能够随意显露武功,怎么能够收你为徒?你师父我是万年难遇的超级天才,所以才不用老死深山。”
“那我以后不会要去深山里修炼吧?师傅我现在可是现役军人,没有人身自由的。”
“但是师门规矩就是这样的,你师祖很古板的。”
“那我师祖多大年纪了?”
“一百多岁了。”
“老神仙呀!这么大年纪,师祖一般不出门吧?”
“闭死关了,没特殊事情,一般不会出关。”
“那不就结了,师祖闭死关,怎么能够打扰呢?我肯定是要跟随师傅你在俗世修炼的,我要是进了深山,谁来教我呀?我可是要跟在师傅身前尽孝的。”
“咱们九天宗什么都好,就是人太少,深山里就俩人,除了你师祖,就是我师祖,我师祖什么模样,连我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