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她也就不再劝了,可她现在面对的是柏意啊。 一个她很欣赏的后辈,以前老爱跟在她屁股后面叫姐姐的邻家妹妹,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什么也不做走向死亡,她真的有些做不到。 “你和你爸妈说了吗?”何立春问。 柏意摇头,“没有说。” 何立春脸又板起来,“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你和他们说呢。” “说了也没有啊,立春姐,你是知道的啊,”柏意摊手。 何立春语塞,这一点她确实是知道。 她家和柏意家以前是住在同一个小区的,柏意小她两岁,在她上初中那会儿,有一次柏意在学校发高烧去了医院,柏家人没有一个人去医院看望她,也没有给她交医药费。 后面还是她妈去医院给柏意交了医药费,照顾她。 后来等柏意病好回家,她才知道柏意的爸爸妈妈和奶奶因为柏意弟弟过生日,一家人全部出去玩了,根本没人管她。 何立春想起了柏家父母的不靠谱,她揉了揉发疼的额角,“我这次出去学习认识了京市那边一家的肿瘤科医生,他对于治疗胃癌很有经验,我给你联系了那个医生,你去找那个医生看一下吧。” 以前两个人住同一个小区的时候,柏意就知道这位邻家姐姐很好,上辈子,这个时候对方也给了她这个医生的联系方式,只是那个时候,她身体实在经不起长途奔波就没去。 后面她在治疗期间,何立春也经常打电话问她的情况,还时不时给她转钱。 可以说何立春是上辈子她人生最后的那点时间中,唯一的一点光了。 柏意转移了话题,“立春姐,你吃饭了吗?” “你这个话题转的太生硬了,”何立春面无表情的看着柏意。 柏意嘿嘿傻笑,转的硬不硬不重要,有用就行。喜欢炮灰一身反骨,为了续命嘎嘎舔()炮灰一身反骨,为了续命嘎嘎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