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两人待要展
开搏斗,孔海山向前一步,喝道:“马柏志,你还认得我吗?”左边那个人扭头一
看,叫道:“原来是孔大侠,在下当然认得孔大侠,若没有您,我马柏志早已死了
多年。
孔海山道:“你为何要与人动武?”马柏志伸手一指对手,道:“这人与我有
不共戴天之仇,今日相遇,我非杀了他不可!”他的对手是个矮小,六十出头的蓬
发老者。蓬发老者冷笑道:“谁杀谁还不一定呢,你几次无理取闹,要置我于死
地,依照我往常的脾气,早把你劈了。”马柏志怒道:“放屁,你还敢抵赖?”蓬
发老者阴沉沉地道:“我做过的事,一定承认,但不是我做的,我绝不容许别人胡
说八道。”孔海山走上前去,向蓬发老者一抱拳,道:“敢问尊姓?”蓬发老者看
了看他,道:“你是谁?”孔海山尚未开口,马柏志已耻笑道:“你连华山孔大侠
都不认识,还有脸面在江湖中走动吗?”
蓬发老者一听,面色一变,道:“原来是孔大侠,在下松三桥。”孔海山道:
“原来是太原松三爷。”松三桥道:“不敢。”孔海山道:“你与马兄之间究竟有
何仇怨?可否见告。”松三桥道:“这小子一口咬定我杀了他的大哥,我气恼不
过,才与他打起来。”马柏志怒道:“放屁,我大哥分明就是死在你的朱砂掌之
下,你不要耍赖!”松三桥沉声道:“天不会朱砂掌的人何止我一个?你别信口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