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宋照贵点点头,带着弟弟和弟媳俩人走出房间。
周弘这才领略到东哥的老辣实在不在他之下,眼前的这位青年在宋照贵等人面前片言只语间就取得主动,城府不是一般的深。知子莫若父,他很清楚自己儿子的才地,和人家比差的不止一截,怨不得会栽在他手上。
等他们三人一出mén,曾庆红伸出大拇指,由衷地说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又有句老话道:欺老莫欺见到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我们有种老去的感觉,这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
东哥和格林客气几句,他接着道:“这位是周仁智的父亲周弘,香港商界数一数二的人物,也是我的好友,几位多亲近亲近。”
他前面已向东哥俩人介绍过周弘,现在再重新介绍一遍,目的是强调周弘在他心中的地位很重要,希望东哥看在他的面子上多担待些。
周弘微笑地举起咖啡。“认识两位很荣幸,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以咖啡代酒,希望我们有个良好的开始。”
不愧是闯dàng多年的商场老将,尽管他的目的并不是专mén来和他俩喝茶,但他很是能沉住气。先不提东哥和儿子的过节,而是先拉关系,营造合适的谈话气氛。
东哥也举起面前的咖啡,笑道:“久仰周先生大名,本该我俩亲自去府上拜访,只是最近俗世缠身,倒叫两位前辈见笑了。”说完,他将杯子放低,和周弘碰了下。
“客气,两位匍到香港就带来股新鲜的活力。燕菲风险投资公司开创了香港商界的先河,为个人和企业提供风险投资,更是将市民手上的散股聚拢在一起,为他们降低风险。东哥年纪轻轻,见识和魄力无不高人一等,在香港创造最高纪录,了不起。”正所谓好话百听不厌,周弘在商界多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道行很深。赌博毕竟上不了台面,但他也能含糊地将两人全夸了一番。等东哥和格林客套完,他开始逐渐步入正题。
“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母亲死得早,我又忙着生意上的事,对他疏于管教。没想到他和宋勇hún到一起,每天在外面惹是生非。当然,他能变成现在这样全是我的错。自不教,父之过。今天我来拜访两位,就是要郑重向两位道歉,并保证以后绝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周先生言重了,年轻人不怕犯错误,因为他有改正错误的时间。其实,我们和令郎之间也没有实质xìng的矛盾,只是年轻气盛使然,周先生不必太介怀。”
周弘没想到东哥竟然这么好说话,要是他真是这样想,足以证明他的襟和自己儿子不可同日而语,他赶紧连声称谢。周仁智尽管让周家经济上受到很大的损失,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即便他犯了再大的错误,做父亲的也会在心里原谅他。要不是三爷的境地摆在眼前,他原可以不理会这两个后生
东哥不是个心宽广的人,做不到被别人骑在头上拉屎撒niào不还手的地步。相反,他倒是睚眦必报的人,从向强和三爷的身上可以看出他这种但他也不是好战分子,总不能像堂吉诃德般把所有的人或事当成自己假想的敌人。周仁智尽管很纨绔,可罪不至死。同样,他在香港也不可能无法无天,王主管尽管给他一定的权限,可他不能拿着当令箭,硬是将香港搅成一潭浑水。人家给出的目标很明确,瓦解分化香港黑帮,稳定香港经济。
前一个目标他基本完成,香港第一、第二大黑帮将不复存在,而其它一些帮派又和公司有着合作关系,为以后布下棋子。第二个目标他们正在进行,初步效果还不错。假以时日,燕宇集团和燕菲投资公司肯定能为香港经济的稳定发挥重要作用。
要是他硬要整周仁智,周家绝不会置之不理,香港商界肯定会掀起轩然**ō,那不是稳定香港经济而是破话香港的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