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我不是他女儿,才不会管我生死,说不定,那白袍道人一说我被掳走,他肯定头也不抬的吩咐收绳,来路被封,后路被堵,除去饿死一途,我们还能怎么办?”黑暗里,传来笑嘻嘻的声音,长笑大胆地抱着莫斐岚的腰,闻着熟悉的味道,心头的不安慢慢散去,语气里也轻松起来,“难道……上天让我过来就是为了跟师父做苦命鸳鸯?啊——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要真如此,变成僵尸也要找梅老爹报仇。”
她扯住他的袖子,絮絮叨叨,话语里净是藏不住的笑意。
噗嗤,他很不给面子的笑了,一扫方才的抑郁和沉闷。暗处,一只手准确地弹上她的额头,轻笑着说,“想的美,跟我做苦命鸳鸯?呵呵!”
“你是不是跟男人私混惯了,举止这么粗鲁,总敲我额头!”长笑气愤地哇哇叫,可是话音里净是不加掩饰的笑意。
真好!他来了,在她最恐惧的时刻。
真好!他来了,在她最想他的时候。
不早,也不晚。
一瞬间,长笑觉得洞中无限美好,即使漆黑一片,也被她想象成墨蓝的天幕低垂,有情人相拥而立。
长笑兀自感动,莫斐岚却不,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在石臂上来回摸索,嘴里轻轻松松反驳她的话,“难道你希望我跟女子私混?”
这最后一道门,设计其实颇为巧妙,看起来整个墙壁忽然翻出,实际上,在翻出同时,两侧各有一条类似金属丝的东西从顶端拉伸出去,这金属丝成螺旋状,有伸缩性,一但横在半山腰的平台上无重量,就自动弹回,同时,机关复位。
所以,他刚才故意逼迫那白袍人跃向高空,再捞她退回山洞,为的就是墙壁合起。那么,除非里面的人开启机关,外面的人无论如何也进不来。
原理是清楚,而且他的手摸索着也开启了机关,但是那道墙却始终不动。
仔细回忆梅老爷他们趴在墙上的姿势,似乎是往上登了几步,他干脆一把抱起往长笑,窜至半墙高,然后抓起嵌在深处的扶手,吱吱呀呀声里,墙壁缓缓翻出。
长笑还云里雾里,眼前一亮,已在山外,半山腰的光线很暗,可是却不妨碍视物,她看看半空的吊绳预料之中被抽走,不禁无精打采,眼一瞄,看到拉扯墙壁的机关,不禁意兴阑珊地说,“我说呢,原来是弹簧,怪不得重量不够就自动复原。”
弹簧?莫斐岚饶有兴致的研究了下,问:“长笑见过这东西?”
“见过类似比较小的,跟这个不大一样。”长笑歪着头道,她看看天,又看看坐一旁仍是一脸兴味盯着弹簧看的莫斐岚,喃喃道,“我也没其它的要求,老天要是能下场烧鸡雨就好!”
“天亮了!”莫斐岚闻言,笑呵呵敲她一下,然后,在长笑委屈的眼神里,伸手脱掉外衫。
“师傅,你不会为了烧鸡雨,□老天吧……”长笑佯装害羞的用手捂脸,一双明媚的杏眼却透过指缝眨都不眨地看着白色中衣下欣长健美的身体。“所谓的天公可是男男……男子哇!”
噗嗤,莫斐蓝又笑,他一手提着外衣,漂亮的凤眼很是妖娆地斜睨她一眼,“要不……你来?”
她来……
长笑呆了,还在思付师父脱衣的用意,莫斐岚早已经利落的用外衣包住她的头,然后右手一抖,一条银丝勾在山壁之间。
“盈祁的东西怎么会在师傅手里?”她奇道。
这银丝她很熟悉,是跳崖攀岩的绝好工具,还以为那日被挂在松树上,看来盈祁又取回来了。
事实上,长笑并不知道,这银丝远不是单纯用做绳索地,那时,盈祁怕太过复杂她记不住,只简单的教她绕在凸起物或者嵌入山壁即可,甚至连怎么收回着丝线也未来得及说。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