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叉起腰又发现腰间被抹上了血,顿时气的有点语无伦次:“我说你,不跪、不跪能死吗?非得有一个人要跪,我是触了你什么禁忌了吗?你非得这么玩我,是嫌生活太无聊想找点乐子?出了宫门往前过三条街左转就有香杏画舫,随便你玩去!但是请你不要在找我的茬了,谢谢!”
“霍姑娘!要不我赔你一身衣服吧?”我都走出好远了,又听他在后面叫。
“不用!”
“你这次不要,我下次可要过分了哦?”
“……”
此人,此人多半是变态!
小半个时辰后,我和顾笑之结伴从齐眉的仁医堂出来,脸上已经写满了认命。
这人……难道只有对我才时常充满恶意吗?为什么她和齐眉交谈的时候就能谦顺如翩翩公子,到了我这就成刀里藏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