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解下来之后他在脑海里设想了下,觉得大概是可以帮她裹上系好暂时做衣裳用的。
只是他失策了,就在他一圈一圈的把破布拿掉的时候,他才发现,这姑娘里面竟然没穿衣服!肚兜都没有!
夏梓萱脸红到了脖子根,若不是被他固定着扭不过身,一定会给他一巴掌!
“不……不好意思!”霍报也有点脸红,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就心一横,掏出平日带在身上方便擦拭东西的手帕在河里浸了浸,拧干之后替她擦拭起身上。
十几岁的小姑娘,对他来说虽然还小,但身子已经有些发育了。或许是因为饥饿颠沛,夏梓萱发育的并不算好,胸前微微隆起的小山丘还没他脱下衣服的看着充实。然而毕竟是个女子,他的手帕在她身上擦过的时候,脑袋都是有些发空的,虽然闭着眼,可还是忍不住要咽口水,手也有些抖。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了,也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居然做出了这么禽兽的事情……可是,禽兽吗?他是在做禽兽的事吗?他明明只是想替她清洗干净,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一向排兵布阵信手拈来战场之上运筹帷幄所向披靡的霍元帅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算了!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
手帕一遍遍在身上擦拭,脏了之后再被洗清,他时刻都在小心的保持着不让自己的手碰到她的肌肤。
不知何时开始夏梓萱已经不再挣扎了,有时候还会配合他一些。两两无言,只有霍报在认真的替她擦拭,从手臂到身子再到脖颈和脸颊、额头……不知过去了多久,她才被擦拭干净,也清楚的露出了算不上多美但面容清秀的小脸儿。
他将披风解了下来,小心地往她身上裹着。宽大又长的披风刚好能裹住她的上身,并打上一个结确保不会掉下来。
那么问题来了。
下面……
霍报扯开了自己的衣摆,扯成了长长一条,“不知月事带是什么样……既然是带子,这个够不够长?”
夏梓萱反问:“月事带是什么?”
“……”
霍报觉得有点尴尬。
他这一辈子也用不到这玩意的人,怎么和她形容?
“大概,就是女子月事的时候……用的吧……”他认真的在脑中想象着,“大概与包扎伤口差不多。”
“这样吗?”夏梓萱将信将疑,接过布条在下身来回比划了几下,还是觉得古怪。
“你的裤子太破烂了,我去给你买条裙子吧。”霍报说。
夏梓萱嗤之以鼻,“我一个乞丐,穿什么好货不都得变成这个德行,随随便便穿着就行了,不需要给我买。”
霍报看着她,“明明清洗干净之后清秀可人,为何你要认定自己是个乞丐?做些别的不好吗?”
夏梓萱默了默,手掌想在裤子上蹭蹭,可看着她白皙的手,和肮脏的裤子,动作顿住了。
半晌,她说:“我只能做乞丐,饿了就去做贼,其他的做不来也不能做。就这么糊涂活着呗,活到想死为止。”
“死”这个字在她说来轻飘飘的,毫无分量,可他分明从她的眼中看出了那种对未来没有眷恋的暗淡,好像真的可以想死就死。
他用手指理了理她乱糟糟的头发,发现根本理不通,便很干脆的抓着她调了个方向,让她躺在了河边,头朝着河水的方向。
他的身子撑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控制的按着她纤细的手腕,另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浸入水中轻轻揉动起来。
这姿势太暧昧,偏生他神情认真严肃,像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绝不能出错。
夏梓萱红着脸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给你洗一洗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