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掠过一丝从未有过的温柔。
“嗯,我不哭。”
危默杰见她用手背拭泪,那模样可爱极了,随后他温柔的将她搀起。
“啊!”起身后,她毫无预警的叫了一声。
“又怎么啦?”看了看四周,发觉没什么改变后,他纳闷地问。
“我好像出门忘了锁门!”她赶着上班,连有没有锁门都忘了。
“你一个人住?”他担心她的安危。
“对啊,我一个人住。”她在台北是举目无亲。
“你一个女孩子住太危险了,这样吧,你到我家来。”担心她是原因,想将她留在身边则是目的。
“去你家?这不好吧,伯父、伯母会答应吗?”秋庭翾心想她只是助理,怎么有资格去住老板家呢?
“我爸妈早在我高中毕业那年就出车祸过世了,你不需要担心。”危默杰的脸上读不出任何悲伤,他云淡风轻的说着。
她以为他是故意忍住伤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需要道歉。”他放开拥住她的手,走到沙发坐下。
她坐在他的身旁,抱着他说:“你如果伤心,就哭出来,我不会笑你的。”
“我真的没事。”危默杰欣慰她的关心,却又想,他的表情像在忍耐吗?
“我真的不会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