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纪晓芙面前。而你现在去给她医治,好吗?”
张无忌虽说不知道师兄为何要这么做,但还是信任的点头。他现在对于诊断病情、用药变化诸道已有所成就,只是限于见闻阅历,和胡青牛相去甚远,但针灸一门,却是因不时要替宋青书医治的缘故而学到了七八成。
纪晓芙当日在武当山见到张无忌时,他不过才十岁,以为他年纪小,不懂男女之情,应该还不懂自己与殷梨亭之事,因此见到张无忌只是脸色涨红了一下就恢复了,待见到张无忌拿出金针,更是欣喜。
杨不悔见张无忌替母亲医治,忽然走上前去,抱住张无忌,在他面颊上吻了一下。张无忌顿时愣住,随即想到师兄在房中不知看到了没有,不知怎的有些心慌,顿时沉下脸,转身就朝房间跑去。
而不巧的是宋青书刚才正好站在窗棱前,正好看到了这一幕,见张无忌跑进来,轻笑一声道:“臭小子,这么小就有女人缘了。”
张无忌见宋青书没有不悦,心下虽是松了一口气,但不知为何还是有些闷闷的,忙握住宋青书修长的手,认真的道:“师兄,我不喜欢的。”复又皱了皱眉,道:“很讨厌。”
宋青书一愣,没有多问,但还是有些宠溺的道:“不喜欢以后就不要让她靠近你了。”
张无忌没有丝毫犹豫狠狠的点头。
之后可能是纪晓芙与杨不悔说过了,小姑娘倒是没有再做出如此行为。张无忌仔细的替纪晓芙身上的刀伤包扎好,又开了一张药方,让小童煎了药。才回到宋青书房中,宋青书让他吃了饭,见外面躺了一地的人,思虑了一会道:“无忌,你学医至今,缺少实践,如今可是有现成的病例,可有兴趣一试?”
张无忌对宋青书的话一向言听计从,自是没有异议。正好那些人见张无忌替纪晓芙医治,正要相求,见张无忌主动,更是欣喜。
这些人身上所受的伤,千奇百怪,都是医术上所提的疑难杂症,没有丝毫相同之处,张无忌医治起来也是艰难无比,但他丝毫没有泄气,反倒兴致勃勃,遇到不解之处又去翻看医书典籍。
他于这些人针灸试药,自是与对宋青书不同,没有丝毫顾忌。这些年他受宋青书教导,又在“见死不救”胡青牛这里待了许久,对待人命观念也是看淡了许多。把医典上所记载的药房一一实验在这些人的身上,颇有把这些人当成试药的药人一般。
如此忙了好几天,中间张无忌遇到不解之处也曾假托明教弟子受伤询问过胡青牛,胡青牛虽知其用意,但还是教以治法。
这般过了好几日,众人的伤势均有所好转,众人对张无忌颇为感激。只是又过了几日,这些人的伤势又都反复了起来,张无忌苦思不得解法,最后还是宋青书看不过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轻声道:“别想了,早些睡吧。”
后又见他翻来覆去的还是睡不着,本想一脚把他踢下床去,只是见张无忌眼底的青黑,还是把少年拉进怀里,手轻轻的在他背上一下一下的拍着。而张无忌被拥进满是宋青书气息的怀抱中,顿时那些病例药方什么的统统都消失不见,手环上宋青书的腰,很快就陷入睡梦之中。
如此又过了几日,这天早上,张无忌依照往日一般前去胡青牛的茅屋中,推开门却发现空无一人,又找寻了一番,连平日里的童子都不见了,只余下桌上一张纸加两部手写医术,一本显是胡青牛所著的医经,另一本却是王难姑毒经。张无忌拿起纸张,只见是一张药方,上面只有当归、远志、生地、独活、防风五味药。
张无忌不解其意,拿了药方与医术给宋青书看。宋青书看了一会,道:“先生应是叫我赶紧离开。”
张无忌问:“那师兄,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宋青书修长的眉不由皱起,他只知道大概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