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琪正都笑了。
饭后,太后令皇后、柳妃退了,其余的人陪着她移驾御花园,喝喝茶,聊领,小憩了一下。
亥时(北京时间21时至23时)中的时候四人辞别了太后、皇上出了宫门结伴回府。几人也不坐轿,令轿夫抬了几乘空轿子先行回府,四人则慢慢地走回去。
箫君颀搂着秦心悦的腰,而她也就这么倚着他,并将身体的大半重量都放在了箫君颀的身上。
琪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反复打量秦心悦,好像第一次看到她似的。而对于君颀眼中的风暴他选择自动忽视。
秦心悦也不理他,头有些晕晕乎乎的,她本来就不善喝酒,就是喝一点儿她现代老妈每晚睡前必喝的红葡萄酒都会觉得晕乎乎地,更何况是这种后劲强的酒!可是婆婆让喝她不好拒绝啊,所以现在的秦心悦因为酒精的原因有点儿兴奋。
“这位公子,可以替本小姐把这只讨厌的苍蝇赶走吗?”秦心悦以指戳戳箫君颀的胸膛。
“在下乐意之至!”箫君颀虽然知道琪正是什么意思,可这家伙对着自己的王妃这么瞧来瞧去的,他早就心中不爽了,于是抬起左手便要给他一掌。
“等等!”琪正连忙阻止,他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快说!别磨磨叽叽的让人讨厌!”秦心悦给他一个白眼,她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
“没想到箫三王妃也有举止优雅,仪态万千的时候呀!我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琪正夸张的摇头晃脑的感慨着。
听听,他那是说的什么话!秦心悦不满的瞪视着他:“什么叫也有!我本来就是个举止优雅大方仪态风情万种言语风趣诙谐的淑女嘛!”
秦心悦的一翻自吹自擂说的另外三人只能摇头叹息:她秦心悦一向就是大方有余优雅不足,小脑袋瓜子里装着好些奇思妙想,与其说她是风情万种倒不如说是精灵古怪。
箫君颀轻敲她的头,低声说:“王妃就不能谦虚点儿吗?”
“王爷不知道吗?过份的谦虚就是骄傲!难道你要我骄傲吗?”秦心悦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箫君颀无奈地捏一下她的俏鼻宠溺的说:“我的王妃说什么就是什么!”
琪正很大声稻息一声:“原来三王爷竟是个惧内的主啊,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秦心悦伸出一根手指头摇摇:“非也非也,二王爷您错了!所谓的惧从何来呀?皆是因为爱也!因-爱-生-惧,无-爱-无-惧!懂吗,小王爷?”
琪正哑然失笑,她说的固然对,可是,“我和君颀同岁,皆长你七八岁,你竟然称我为小王爷?”
“称你小王爷,并不是针对年龄,而是针对心智!”她非常“好心”地为他解疑答惑,其实秦心悦的身体虽然是十八岁,可灵魂却是二十四岁,也就比他们小了二岁而已。
琪正彻底无言,只一会儿功夫他的心智就低于十八岁了,再说下去也许自己就变成婴儿身了,所以琪正聪明的选择沉默。
子衿拍拍琪正的肩安慰他,斗嘴他是斗不过她滴!
微风习习,夜空上星星点点,月亮高悬,周围一片宁静,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家已休息了。秦心悦的头已经不再晕乎乎了,她转过身面朝箫君颀,双手搂住他的腰娇俏地说:“我们飞回去吧!”
箫君颀轻吻一下她的额头,笑说:“抓紧了!”人已如箭般地飞了出去。
夜风像一只温柔的手轻抚着秦心悦的脸庞,令她感到无比的舒畅,她不由得轻唱出声:
“莫说青山多障碍,风也急,风也劲,白云过山峰也可传情;
莫说水中多变幻,水也清,水也静,柔情似水爱共永。
未怕罡风吹散了热爱,万水千山总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