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面子。“我只是做戏给外面地人看地!”
我气得直哼哼。“你准备做戏给谁看?说不定刚才外面压根就没人呢!哼!”
我狠狠的)了小白一眼,两手一摊,“大不了我不洗澡了。”
小白不置可否,坐到了一边地凳子上面。我也气呼呼的跑回床上面,挺尸。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一阵,我身子探起来一些,想问小白以些事情,这个时候敲门声又响起了。
小白招呼了一声,四儿就带着几个小厮把大木桶,还有一篮子的花瓣送了进来。“官人,需不需要把屏风送进来?”四儿把东西捣鼓好了之后,问了一句。
小白扭头看了我一眼,我也很不客气的“哼”了一声表示回应。“我想不用了,就我一个沐浴!”小白理了理有些皱的袍子,若无其事的说。
我闷在一边不说话:有什么了不起的,洗澡而已嘛。我昨天才洗的,熬两天又不会臭!
四儿答应着,准备出门地时候,小白又开腔了,“四儿,还是送个屏风过来好了。”
我有些讶异的望了小白地后脑勺一眼,难不成他还是在为我想的?估计小白是知道我在介意什么,所以才让四儿把屏风送来吧?我心里稍稍暖了一下,其实小白心地不坏。
“我怕被一些人看到我沐浴,你快点去准备吧。”
小白此话一出,我简直吐血万丈。
这丫的,说什么一些人……这间屋子里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人嘛?这个家伙摆明了就是在说我。
只是小白这话没有挑明了讲,我有气都没处发。
我愤懑的把自己往床铺上砸,故意弄出很大地响声来表达我的愤怒。
小白强忍住笑意,朝我这边看了一眼,“这里可是祭司府,你若是弄坏了任何东西,你做一辈子地苦力都赔不起的。”
我正愁着一肚子的火没出发泄呢,小白现在自己送上门来……
于是乎,我的愤怒便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更如洪水猛兽一发而不可收拾。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又是哪里招你惹你了?”我从床上蹦了下来,冲到了小白面前跳脚。“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得色了是吧?”
小白对于我的愤怒视若惘然,一个灵敏的转身,绕过我,开始大喇喇地脱起衣服来。
我没好气的跟上去,“喂,跟你说话呢。”
小白抽掉腰间地腰带,头也不抬,“算什么帐?”
我歪着脑袋细数了一下小白的罪状,啧啧啧……真不是一两下能数得完地。
“说啊,”小白褪去袍子,弯下腰开始弄自
。
“我正在数呢,急什么啊……”最后一个“啊”字音,由最初地感叹词,变成了现在的惊叹词,调子也高了不知道多少。
我舌头打结,望着着上半身已经**的小白,“你……你不是说怕我看见吗,怎么又脱起衣服来了?”
小白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以前也说过,我们既然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的啦。我记得有人好像跟我说过她会负责的吧?”
好吧,我承认,那个说过要负责的人的确是我没错……可是,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成嘛?
小白无视了我一脸的讶异,居然……那个他居然准备脱裤子了!我的妈啊,这里到底是什么社会啊?男人居然这么开放,难道小白跟我一样是穿越过来的嘛?
我连忙支起袖子遮住脸,“小白,你知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啊?”
小白带着戏谑的口气凑到了我的身边,伸手把我的袖子拉了下来,“怎么?你害羞?”
“喂!”被小白把袖子扯下去,他的身子突然呈现在我面前。我心跳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