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歌你撒谎的本领也更强了,镀阳城的皇宫里面,我也有眼线,从来没有听说过宫赫莲身中剧毒的事情!”
云歌正欲解释,沈秋摇晃着走过来:“她没有撒谎!我和主上一起被雪豹所伤,敷用了一样的药物,这三年我活蹦乱跳跟个正常人一样,可是……”
千让上下把面如金纸的沈秋看了一遍,银针在指间灵活的翻飞游走,他沉默着,似在思量什么。
云歌将沈秋拉到一边,神色坦然的对千让说:“千让,我知道你恨我!若不是我,你也不至于落成现在这个样子!”
“哼!”千让剜她一眼。
“这样好不好,我们先赶去镀阳城,如果宫赫莲活得好好的,你再处置我行不行?反正我也逃不出你的手心是不是?”云歌说着,脸上扯出虚虚的笑。
千让看她一眼:“行!不过,我得先让你交点定金!”
说着,手中银针一晃,对着沐云歌的脸颊就划了过来。
他最恨的,就是沐云歌这张看起来平淡无奇,其实是勾魂噬骨的脸,既然要去镀阳城见宫赫莲,他只想将她这张脸用手中银针划个稀巴烂,这样的话,看宫赫莲是不是还对她情有独钟?
云歌本能的想要躲避,可是一点儿功夫没有的她,怎么能快得过千让的身手?
眼看着银针就对着脸颊划过来,沈秋这傻丫头突然在旁边惊呼了一声,冲上来将云歌一把抱住。
千让手中银针,从她的肩头处划过。
虽然是极细的银针,千让贯注了内力,这一下,却是极深的从沈秋的肩头划过,直带出一串细小的血珠。
云歌抱住了沈秋:“你干嘛总是这么傻?”
沈秋笑得苍白,虚弱道:“主上让我保护你,我,我就不能让任何人伤到你……”
云歌眼中迅速蓄泪,瞪着千让道:“你到底还想要怎样?你想要宫赫莲死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吗?”
这话一出口,又牵扯到了心里痛处,疼得她双唇不停轻颤,眼中泪水也是将滴未滴。
千让却看着手中银针微微有些怔忡,指间那枚细长银针,沾染了沈秋的血,已经变成了乌黑色。
他的目光从银针上面,移到沈秋的面色上,最后,落在沐云歌的脸上:“我且信你一次,不过……”
“不过怎样?”云歌急道:“千让,咱们先去镀阳城,见了宫赫莲,要杀要剐凭你处置!”
千让轻飘飘笑了笑:“行!不过,你还是不能这副面目去见他!”
……
一个时辰之后,沐云歌已经在千让的鬼手下面,变成了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婆,浑身上下,再也找不到半点儿沐云歌的影子。
千让满意的看着眼前的老嬷嬷,点头道:“对!就是这副样子!”
云歌低头掸了掸身上的粗布衣服,平和道:“千让,你的易容术大有长进,都快独步天下了!”
☆、232 皇上威仪
千让皱眉摇头:“不行不行,你这一开口,我的易容术就被你给戳破了!”
云歌看了看他掌心的小药丸,又看了看千让,几乎没有挣扎,妥协道:“好,我吃!”
沈秋在虎啸阁的外面等了很久,这才看见千让带着一个垂垂老矣的妇人从店中走了出来。
沈秋急忙上前,往里面张望:“沐姑娘呢?”
千让示意身后老嬷嬷先上门外马车,又从怀里摸出一张信笺:“这是沐云歌让我交给你的,她回西郡去了!”
“回西郡?我不相信!”沈秋接了沐云歌亲笔的信笺,看了之后依旧是不相信:“她不可能把我一个人留下的!”
千让拂了拂袖口上面的褶皱,淡声道:“你爱信不信!西郡王的人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