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滿意地點了點頭,拍拍李炳財的肩頭道:「很好,待本少主當上了駙馬,少不了你的賞賜,他日家父若坐了江山,你李炳財就是開國元勛,福澤後人。」
李炳財連忙「感激涕零」地道:「謝少主,屬下一定盡心盡力協助少主。」
李純嗯了一聲,話鋒一轉道:「剛才在大街上似乎有人跟蹤本少,你平時注意些,浙江慈谿那邊記得安排好,想必朝廷會派人核實身份,絕對不得出現任何紕漏,否則……本少主要遠走高飛容易,但你老家的妻子族親卻是在劫難逃。」
李炳財臉色刷的白了,心膽俱顫,吃吃地道:「二少主放心,屬下都安排好了,絕對不會出紕漏的,少主的身份經得起查驗。」
李純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淡道:「去吧,記得管好自己的嘴巴,少說話多做事。」
李炳財唯唯諾諾地點頭答應,然後小心翼翼地離開了雅間,當他關上了雅間的門,這才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一臉苦逼順著樓梯下樓去。
第二日差不多中午,嚴世蕃這些才離開了偎翠樓,走之前還順便吃了頓午飯,反正有人賣單,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嚴世蕃這貨離開了偎翠樓後也不回國子監了,徑直便回了家,在丫環的服侍下洗了個澡,然後回房接著睡,昨晚在兩名粉頭身上接連折騰,嚴胖子可累壞了,到現在還沒完全恢復過來。
嚴世蕃一覺睡到了傍晚,直至下人叫他吃晚飯才醒來,這時嚴嵩也下班回到家了。嚴世蕃有兩個姐姐,但都出嫁了,而他還沒娶親,所以平時家裡都是三口人吃飯。
此時,嚴嵩、歐陽氏、嚴世蕃三人正在飯廳中一起吃飯。嚴嵩瞥了一眼還睡眼忪惺的兒子,皺了皺眉道:「今天沒去國子監上學。」
嚴世蕃神色輕鬆地道:「昨晚有人請吃酒,吃醉了,今天沒去上學!」
歐陽氏連忙給兒子夾了一塊紅燒肉,寵溺地道:「不去就不去吧,一天半天有什麼打緊的,不過我兒須知道,酒不能喝太多,傷身!」
嚴世蕃反手便給老娘夾了一隻雞腿,連連點頭道:「娘親,孩兒知道了。」
歐陽氏頓時樂呵呵的,朝丈夫使了個眼色道:「我兒天資聰敏,就是無意功名而已,要不然狀元也是手到擒來,只不過一天不去上學而已,你這老頭子便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的,至於麼?」
嚴嵩苦笑著搖了搖頭,連忙向夫人告罪。嚴世蕃嘿嘿一笑,從懷中取了那份禮單遞給歐陽氏,問道:「娘親,東西送來了沒?」
歐陽氏接過禮單掃了一眼,點頭道:「昨晚便送來了,話說這個李員外什麼來頭,出手如此闊綽。」
嚴嵩從歐陽氏手中拿過禮單,不由嚇了一跳,禮單不長,但都是些價值高的玩意,估計值兩三千兩之多,不由有些忐忑道:「東樓小兒,不過是一個複選的名額而已,咱們收人家如此重禮,恐怕不妥吧。」
嚴世蕃不以為然地道:「才幾千兩銀子算得了啥,人家既然敢送,就覺得值這個價。」
嚴嵩捋了捋鬍子,有點不放心地問:「這個李員外的兒子長相如何?要是歪瓜裂棗,還是把銀子退回給人家吧。」
嚴嵩也愛財,要不然即使再寵溺兒子,也不會放任他這樣胡來,畢竟給公主選婚可不是鬧著玩的,初選的時侯人多無所謂,但複選只選五十人,人少了自然明顯,要是有幾個相貌醜陋,又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夾雜在裡面,被司禮監或禮部的官員發覺,傳到太后和皇上那裡,自己這個選婚使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
嚴世蕃大口吃著紅燒肉,擺了擺手道:「爹放心吧,那人你也見過,叫李純,英俊著呢,容貌和氣質都不比靖海侯徐晉差,嘿嘿,估計永福公主就喜歡這種類型的小白臉。兒子我又不是白痴,歪瓜裂棗缺膊胳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