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林廣新納的小妾才十八歲,倒是頗有幾分姿色,皮膚白膩,胸前雙峰挺撥,跪在那默不作聲,混圓的翹臀壓在雙腳後跟上擠出誘人的曲線,更顯得前翹後凸,徐晉身後的眾將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這名小妾是吳林廣去年底才新納的。年方十八的少女嫁給一個四十幾的老男人,自然沒什麼感情可言,所以小妾跪著並沒有哭,臉上也沒有任何悲色。
正哭得稀里嘩啦的江氏忽然揚手打了小妾一巴,罵道:「不要臉騷貨,掃帚星,老爺自從納了你就沒安生過,現在還被你剋死了。」
那小妾捂住臉頰委屈地分辨道:「夫人,這事怎能賴到賤妾身上呢,又不是賤妾讓老爺上城頭的。」
吳林廣自納了小妾,幾乎每晚都宿在小妾的房中,江氏早就積蓄了大量的怨氣,此時見這「賤人」竟然還敢頂嘴,頓時爆發了,一把揪著小妾的衣襟,抬手便是兩個大耳光,一邊破口大罵:「野狗日的賤貨,還敢頂嘴是吧,我今天便打殺了你!」
那小妾顯然不是省油的燈,被扇了一通耳光,於是也不忍了,一手掐江氏的脖子,一手揪頭髮,尖叫:「老虞婆,我跟你拼了,大不了是個死!」
於是乎,兩個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扭打起來,小妾的衣襟都被撕開了,兩隻大白兔都露了出來,晃得人眼花繚亂。
余林生、熊柏、王鐸、邱蠻、洛弘等武將都看得目瞪口呆,這也……太火爆了!
「豈有此理,真是有辱斯文!」孟縣丞一拂衣袖掉轉臉去。
聖人門徒,非禮勿視啊!
徐晉大皺其眉,連喝了幾聲住手,不過兩個女人打瘋了,管你是皇帝來了也喝不住她們。
江氏的幾名子女一開始還圍在四周勸架的,但見到母親被小妾占了上風,於是由勸架變成群毆,一家人按著小妾,然後讓江氏騰出手來揍。
徐晉見到越鬧越不像話,於是命令眾將上前強行拉開打鬥的雙方。洛弘那貨搶上一步扶起那名小妾,有意無意地占了些手足便宜,還藉機蹭了蹭小妾的胸部,心裡暗爽。
好不容易把雙方勸住,徐晉說了些場面話便離開後堂,一刻都不想多待,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狗屁倒灶的事他也懶得多管,還有大把公務等著他處理。
一行人離開了後堂,徐晉回頭看了一眼落在最後的主薄方添祿,這貨體形痴肥,走路十分吃力,此時臉色蒼白,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估計還沒從這次死裡逃生中回過神來。
徐晉淡道:「方主薄,你不用跟著本官了,負責處理吳知縣的後事吧。」
方添祿聞言如逢大赦,跟著徐晉跑了一個上午,這貨早就累得膝蓋生痛了,更何況這次差點就進了鬼門關,打死他也不敢再跟著徐晉上城頭督戰了,連忙道:「下官遵命,一定把縣尊的後事處理妥帖。」
徐晉之所以不讓方添祿跟著,並不是體恤他,而是這傢伙走路慢吞吞的,跟著就是個累贅,所以找了個由頭把他給撇開罷了,反正也幫不了什麼忙。
徐晉點了點頭,又吩咐方添祿負責照料縣衙的日常事務,這才帶著眾將往縣衙外行去。
洛弘回頭往後衙看了一眼,回味似的舔了舔嘴唇。這一幕自然落在了後面的方添祿眼中,嘴角不由露出一絲輕蔑,暗道:「嘿,這些大頭兵跟沒見過女人似的!」
徐晉率眾回到通判衙門已經接近中午,剛進了大門便見幾名少女神情焦灼地候在那了。
「相公!」謝小婉見到徐晉立即飛跑了過來,美婢月兒緊跟在身後。
費如意也提著裙擺小跑著過來,那張宜嗔宜喜的俏臉上寫滿了擔心。
徐晉不禁有點意外,怎麼都跑出來了?
謝小婉緊張地上下「檢查」了徐晉一遍,發現並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