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意思么?”
应该说,还是很有意思的。尤其是当赵汉乘满面铁青咬牙切齿把棋子拍在棋盘上试图切断中央黑棋大飞的时候,李昌镐就下了定语:“赵汉乘有些丧心病狂了。”
赵汉乘可以丧心病狂,因为他地形势落后的极多……是极多,如果可能的话,崔哲翰甚至打算用开京来形容沈锐那片中腹的广。而李昌镐对于赵汉乘还在苦苦支撑也感到十分不解:“他还想干什么?落后了三十多目难道还打算扳回来么?”
三十多目。如果是业余棋手下到这地步,无论如何也就投了。但赵汉乘死不认输,哭丧着脸继续落子。
沈锐也完全不能理解赵汉乘到底在坚持什么,在他看来这个时候投已经是很不体面了。而继续下下去越输越多更不好看。这让他有个疑问:赵汉乘一定要把自己下哭了,才能完么?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不能理解。赵汉乘一直坚持到了最后,通过一个单片劫把差距从41目拉到40目之后,终于认输了。这让汗流浃背的沈锐有一种三天不大便然后解脱在裤子里的痛快感。
抬起头看看天。再看看周围站成一圈的棋手们,他吐了口气站起来勉强挤出来一个貌似洒脱的笑容:“晚上,吃什么?”
“小崔有个建议。就是去吃女体盛。”张栩和沈锐至少聊过天,倒不像其他人这么生疏——对于沈锐来讲,他在这个圈子里面缺少足够的人脉,这也的确是个问题,“你打算呢?”
“我不可能去吃那东西。”沈锐慢慢和他往外走,路过自动售货机地时候顺便买罐饮料。趁此时机,他偷眼瞧瞧四周,“至少这几天不能。”
嗯?张栩并不是很能理解沈锐的心态:“什么意思?”
“过几天!”沈锐有些暗暗地咬牙切齿。“现在,两个女人都在这里!”
张栩恍然大悟,不过接下来就有些不屑:“难道你还怕女人么?”
沈锐不怕,不过折腾起来可就不好办了。张栩的这句话倒是让沈锐地心里起了波澜:“我管她们干什么,该玩就玩。大不了分手!”不过说到分手,沈锐倒真有些难过:要是为了这个分手,可惜了……
“天涯何处无芳草。”张栩搂着沈锐的肩膀向外走,“男人么,想怎么活就该怎么活。知道为什么么?因为我们掌握经济权力。而经济决定上层建筑。”张栩很有些谆谆善诱的意思,“况且,你是世界冠军,一个唐莉算什么?一个苏遥算什么?只要你想要,天底下地美女还会少么?再说了,作为男人,女人越多难道不好么?”
女人越多自然越好,所有的男人都这么认为。23岁的沈锐自然也这么认为,所以在他的大脑里,认为这并不是一件大事。所以,他就跟着去了。
唐莉和苏遥并不知道沈锐和一群日本的堕落男以及韩国的国际流氓去干什么,两个人和同样被蒙在鼓里的小林泉美情同姐妹的在银座转了三个多小时。
这也验证了一句话: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有钱会更坏。看看唐莉和苏遥手中那大包小包以及找不到自己信用卡脸色大变地沈锐,就会知道这句话多么正确。
不过拿去花了,也就花了。钱么,本来就是拿来花的。当年朱总理为了让过怕了日子的老百姓把钱从银行里拿出来伤透了脑筋——这里面不能不说一句地是。某个姓未知名字为敏的人,提出了一个建议,就是教育产业化以及大学扩招。沈锐就是教育产业化之后地统招对象,一年的学费还算不多,杂七杂八的东西算上才5000多。连着一年在学校吃喝玩乐也就是一万多。不过当他回学校上课地时候,就发现学弟学妹们的学费已经上涨了30%。而且,沈锐宿舍的那帮兄弟们,现在大多数已经开始准备找工作了。而他所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年头,工作真他妈难找!遍地都是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