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把他召回到军区里!我不由就开始怀疑起,让我刘若强来担任一个由二十个特种兵组成的特种兵小队的小队长,我能行吗?我有这样的能力吗?可是反过来一想,既然赫营长非常信任我,黄司令员也相信我能干好这个小队长,贺师长更是对我鼓励有加,那我就没有理由不想尽一切办法把这个工作干好了。这个决心暗暗地下定了之后,我就分别地敬了几位师首长每人一杯酒,随便地吃上了点东西,就从师部知趣地退了出来。
接下来,我在昏暗中就在我们部队驻地的附近随便转了转。虽然现在已经是一九七九年的元月了,可是这里温度适宜,也只有到了晚上的才会有稍稍的寒意。我们师部的驻地是个学校,由于边境紧张,学生和老师们早就转移到大后方去了。据来的时候赫营长在车内告诉我说,前方五百米之外的崇山峻岭地带,那就是边境外的越南一边了。原来边境那边不仅经常往这里打炮,而且还常常越境骚扰我们的老百姓。可是当我们的大部队开过来之后,他们吓得就再也不敢随便挑衅了,也只是在他们那边拼命修筑防御工事。
这里很静,要不是广场上这么多军用帐篷整齐地排列着,要不是这么多大炮威风凛凛都把那粗壮炮筒直指向了境外,要不是这么多坦克履带辗压在这片红色的土地上,要不是黑暗中来来回回地有那么多的流动哨,这里应该是一个多么平和而安逸的好环境!我正这样遐想着,突然从黑暗中窜出两个人来,闪电般的抱住我,就把我摔倒在地。我刚要挣扎反抗,这才发现在黑暗中摔倒我的两个人,竟然是容达贡和叶子江。
你小子怎么这么快就已经从师部里出来了?怎么没多喝上一点酒?容达贡问。我笑了笑说,喝什么呀?心里有事,老是放不开。是不是为了让你当我们特别小分队队长的事,让你感到有压力?叶子江问我。我不由长长地了一声说,对!我是做梦也没有想到,首长对我这么信任。什么信任?这还不是明摆着让我们送死!你说什么容达贡,让我们去送死?这样说你们俩也参加了这个小分队?对!这是赫营长的主意,说,只要是把我们三个人紧紧地捆到一块,我们这个小分队就会无往而不胜!容达贡说。
赫营长还说过这样的话?我不由吃惊地问了出来。容达贡沉思着点了点头,对,这是守着我们小分队中所有的人赫营长说过的话。说真的,我容达贡不是怕死,我是怕我一旦要是死了,我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见不到。我估计着,阿达梅林差不多快要生了,不管她生下来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能让我能见上我孩子一面,就是让我去死,我也瞑目。谁知叶子江不瞒地说,容达贡,你已经是结婚了的人,还不满足?如果我和刘若强要是在战场上战牺牲了,我们甚至连女人什么味道都没有嗅到过,你说冤不冤?
我总觉得在战争前说到死,非常的不吉利,于是我就把他们两人的话往别的地方去引,我建议我们不要再说这些令人丧气的话了好不好?刚才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不真心实意的和你们去与赫营长摔跤吗?我现在就把实情告诉你们吧,现在赫营长身长上一直有种大病,很可能是癌症,而且还非常的严重。你是怎么知道的?叶子江有些吃惊地问。
是赫营长的女儿赫小琴告诉我的。赫营长肺部中弹的地方已经转化为癌症,但为了参加这场战争,他一直在吃止痛药,在苦苦地硬撑着。怪不得刚才我在抱赫营的腿时,没以前的粗了。叶子江回忆着说。你们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