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为担心我,所以二十分钟飞车过来吧?”长睫眨呀眨,充满笑意:“那不是可以去参加F1赛事了?太强了吧……”她习惯了叫他“无情”,就跟她叫“小桥流水”为“小桥”一样。
见肖一宁不答,艾美女开始自娱自乐了:“而且你那是什么用词啊?什么叫‘你不说一声就挂了’,噗~我还没死呢!不过啊,这话让我想起另一句话,好像说什么‘人生就像讲电话,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哈哈,你说好不好笑?太好笑了……”
“……”
三分钟后还是只有艾某人在那表演着,艾懒懒有点撑不住了,肖一宁这才开了尊口:“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吧,就这点小伤,还死不了人。”好吧,她承认她用的药水颜色是有点骇人啦……
肖一宁连表情都不变一下:“去。”
好吧,咱艾懒懒就是那传说中的墙头草,软硬通吃。面对与平日嘻皮笑脸截然不同,一脸冷然眼神复杂的无情剑客,她突然有点不能适应。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乖乖地收拾了点东西,提着包单脚跳着跳到肖一宁身边了,“其实用不着这样的,我不过是被椅子绊了一下,扭到脚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孩子从小就害怕医院,尤其是中医,西医还会轻手轻脚给你上层石膏,中医那算个效率,直接“啪”
的一声把小脚扭回原位,让人体会一下骨肉纠结的痛楚!那种痛艾懒懒七岁的时候体验过一次,那时她内牛满面地就只能吟着那句刚学的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切肤之痛没齿难忘,所以这厮逮着了机会就想找机会逃脱。
正纠结着,哪知肖一宁根本没听她的话,冷冷地问:“流云随水呢?”
懒懒愣了一下,照实回答:“他出差了呀……”
汗,为何她觉得这话有点质问的味道……
不得不说,艾懒懒这厮别的不行,嗅觉倒挺灵敏的,总能凭借自己精确的“嗅觉”(简称“第六感”)躲避某些麻烦,萧美女便是一例。
“这种天气,他放你一个人在家?!“肖一宁的语气像在压抑着什么。
偏咱的艾大小姐神经实在粗到人神共愤了,只愣了一下,眨眨眼,非常无辜地道:“不然呢?”
肖一宁冷着脸,“走!”
“去哪?”她还在纳闷当中。
某无情再也忍受不了她的少根筋,当下果断决定以行动告知,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你是白痴吗?”
艾懒懒望着“呯”一声叫他关上的门,除了无辜,还是无辜。
“……”
于是,某人彻底无语了。
“你……”肖一宁咬牙,闭上眼忍了半天,总算开口:“我真是……败给你了!行了,我先送你去医院,你……”他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你,不许有异议!”
“哦。”看眼色这种技术活,艾懒懒童鞋在大神的“教导”下,早就炉火纯青了,当下自然自动销声,难得乖巧地点了点头。
从医院出来,车里,艾懒懒好奇地几番研究某人的脸色,那钻研学问般清澈干净的眼神终于让某人背脊发凉,轻咳了一声,问:“你……看什么?”
思绪被打断,艾懒懒童鞋懒懒地靠回椅背,顺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才道:“看你干嘛生气啊。”
“你……”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又差点被某个粗神筋的家伙气死!肖一宁深深地呼了口气,安抚自己气炸的心。
然,一触及某女无辜的大眼,肖一宁突然又火了,忍了半天,没忍住,终于“刷”的一声停车,刹车声尖锐入耳,懒懒眨了眨眼,心里有股熟悉的不好的预感,这股预感第一次发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