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独间,门没有锁,一推便开了,杨孤鸿进去只看到一张床和一张长而宽的墨台。墨台上面摆满画笔和画纸,墙上挂着画,其中有幅特大的,画着一个高大冷酷的青年,这青年令杨孤鸿觉得有几分眼熟,可是就是想不出在哪里见过这么一个人了。
他陷入沉思。
“啸天?”
杨孤鸿全身一震,回首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门口,他知道是这女人在说话。
女人有六七分像秋韵,在杨孤鸿所见过的女人中,她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完美。若说秋韵是绝美的,却是不完整的;冷如冰、郭美美和塔妮也是绝美的,只是都太年轻;陈醉或许是个既成熟又绝美的人儿,然而与面前这女人比起来,还是要逊色一筹。
女人披着一肩雪白的长发,垂落在她巧长的脸庞。眉毛如通过春雨的那一抹淡云,眼睛是黑亮的,如同月蚀了一半的明月,显得可爱而又令人怜惜,这一双眼睛痴痴地看着杨孤鸿,由惊喜变成了愤怒。
“你是谁?为何进入幽怜斋?”
女人发觉杨孤鸿并不是她要找的人,娇声怒问。
杨孤鸿愣了愣,道:“刚才你叫我?”
女人怒道:“回答我的问题。”
杨孤鸿没有回答,只是背转了身,他猜测自己的背影像某个人,不然女人不会在见到他的背影时惊喜地喊出“啸天”这个名。
女人料不到杨孤鸿如此傲慢,但当杨孤鸿背着她时,她却心情复杂,面前这个无礼的青年男人的背影太像他了,然而看到杨孤鸿那张被打得变了形的脸时,她又否认了自己的判断,况且,即使是有着跟啸天相似的脸,也不可能是啸天,都二十年了,他还可能这么年轻吗?
“我很像你认识的一个人是吗?”
杨孤鸿突然转身问道,直视着门口的美女。
女人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提问,不知该如何回答,平静了心,才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的声音柔和了许多,从中可以听出一丝无奈。
杨孤鸿笑笑,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看到女人眼中闪过一些失望之色,道:“可以问一下姐姐的芳名吗?”
女人惊道:“你叫我姐姐?”
杨孤鸿道:“如果不喜欢,我可以叫你作妹妹,你看起来也不比我大多少。”
女人脸色变寒,叱道:“油嘴滑舌的登徒子,滚出去!”
杨孤鸿道:“走出去行吗?”
女人讨厌他的讨价还价,她要他滚出去,意思只是叫他出去,他却偏偏在“滚”和“走”这两个字眼上与她作无谓的请求。
看着他那紫黑浮肿的脸,她就心生厌恶,冷冷地道:“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最好尽快从这屋里消失,不然你就得从这世界消失。”
“我还是从这屋里消失吧!”
杨孤鸿轻轻一笑,双手一摊,走向门口,女人走了进来,站在门旁等着他出去,就在杨孤鸿与她擦身而过的瞬间,女人突然感到自己被杨孤鸿抱入了怀里,她欲图挣扎,然而无效,这个男人以单手的力量抗衡着她所有的力气,另一只手被他用来锁门了。
她惊呼道:“你要干什么?”
杨孤鸿道:“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你说他要干什么?”
他控制住她,把她抱到床上。
女人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以及自身的危险性,她挣扎得更厉害,却并不叫喊。
杨孤鸿觉得奇怪,问道:“为什么你不叫?”
女人道:“我如果喊一声,你立即葬身此地。”
“哦?这么可怕?”
杨孤鸿干脆把她压倒在床上,笑道:“可是我觉得你会关心我的生死问题,不论基于什么原因,你不叫更好。老实说,我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