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的回答一下。
「我以為這屆網友的智商還行，沒想到居然能問出這種問題。」謝語然解釋歸解釋，懟還是得懟回去，「好在我之前預料到了各種突發情況，所以關於這份視頻，我已經找人鑑定過了。」
身後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個鑑定報告，還蓋了章。
「這位網友，還有問題嗎？」謝語然笑了笑，語氣中的嘲諷絲毫沒有掩飾。
蘇星兒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似乎完全沒想到這種結局。她還想再發些什麼，但理智扼住了衝動。
她現在並不知道謝語然手裡有多少證據，也不知道這些證據里有沒有關於她的。
還是先靜觀其變比較好。
「看來是沒有問題了。」謝語然抬眸，看了眼現場的記者，冷聲道：「你們呢？還有問題嗎？」
這段時間謝語然的黑料主要就是這三個，其他的也都是些不痛不癢的小問題。
謝語然等了一會，沒有等到下一個人提問，於是直接站了起來。
「看來你們都沒問題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直播間的彈幕突然變成了整整齊齊的對不起，密密麻麻的，還挺壯觀。
可遲來的道歉，根本沒有意義。
謝語然掃了眼彈幕，聲音比剛剛涼了幾分，「用不著和我道歉，畢竟事情我還沒有處理完。」
她手裡拿出了好幾張紙，對著鏡頭舉了起來，「這些天，我一直遭受著謾罵，從普通的髒話到問候我祖宗十八代，應有盡有。」
「網絡並非法外之地，網際網路不是你們的保護傘。」謝語然把那幾張紙排在課桌上，「擒賊先擒王，所以我也只處理了幾個鬧騰的最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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