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流云指法’呢?”
逍遥客平静地道:“雷姑娘!‘流云指法’并非传之秘,在下不也会么?”
雷苹不由一怔,而她的师母却大感意外地惊道:“你也会?”
逍遥客点头道:“是的。”
老婆子道:“你是诸葛钧的后人,还是‘绝情谷’的门人?”
逍遥客模棱地道:“也许两者都不是!”
老婆子喃喃道:“奇怪?绝情谷的练门武功怎么会传出来的?”
这时,天外一毒大声插口道:“苹儿母亲一定是诸葛钧杀的错不了!”
这一来,另外三个人可都怔住了。
老婆子第一个叫起来道:“老头子!这事关系重大,你可别信口胡说!”
天外一毒沉静地道:“一点也没有胡说。”
逍遥客不由插口问道:“老前辈有根据?”
天外一毒道:“我来问你,据你说,有人仿照‘沧浪剑’形式凶杀人,其目的何在?”
逍遥客道:“不外乎嫁祸于人。”
天外一毒道:“娃儿!你想得未免太天真了!”
逍遥客微微一怔道:“请前辈质示。”
天外一毒道:“夫妻挡闯江湖,绝非无能之辈,何况紧要之时。夫妻两人必定联手,行凶之人能将他二人置于死地,必是一位武林高手,一个高手绝不会轻信旁人武功,何以……”
逍遥客道:“前辈如此推断,未免有些奔牵强吧?”
天外一毒道:“娃儿!听老夫慢慢讲来,凶手如果为仇,大可斩草除根,何必留下婴儿,苹儿之母身中七剑,足已证实招架之功,何以婴儿无半点伤损?”
逍遥客哑然无语!天外一毒接道:“凶手本有此能力,一举将大小三口全部杀死,而却留下婴儿,何况又多增一个仇家,谁会作这种傻事?”
逍遥客茫然道:“晚辈不明前辈之意。”
天外一毒振振有词地道:“诸葛钧被人冒名行凶,岂肯善罢甘休,穷碧落黄泉也要找出这个行凶之人,他岂不是又多出一个仇家!”
逍遥客道:“可是,诸葛钧也从此引起武林中人之不满死者居脔的寻仇,行凶者嫁祸之目的业已达到。”
天外一毒流露出一丝冷笑道:“娃儿!老夫却说不是旁人嫁祸!”
逍遥客恭声道:“愿聆前辈高见!”
天外一毒道:“如行凶之目的纯为嫁祸,行凶者必定留下活口,使其四处传言,以遂其嫁祸中伤之目的。”
逍遥客道:“雷姑娘之母并未死在现场。”
天交一毒道:“并非行凶之人有意让其走脱。”
逍遥客道:“晚辈想不通其中……”
天外一毒嘿囔囔冷笑道:“必是苹儿之父为保骨肉,拚死缠住诸葛钧,使其妻女得以走脱,此理甚明,娃儿你不想通么?”
逍遥客摇了摇头道:“晚辈仍是想不通!”
天外一毒道:“事情绝对是诸葛钧干的,唯有象他那种人,才能够不伤婴儿,如果是老夫,杀心既起,未必就煞得住手。”
逍遥客又问道:“诸葛钧为何行凶呢?”
天外一毒神情肃穆地道:“这就要诸葛钧自己解释了!其中必定大有文章,绝非单纯为仇,不过,老夫也有想不到的地方,诸葛钧何以如此心狠手辣,对一个妇道人家连刺七剑这真是有点大乖常情……”
逍遥客喃喃道:“这件事晚辈一定要弄明白。”
天外一毒目光一闪,振声道:“娃儿!你是否在怀疑你自已是诸葛门下的后人?”
逍遥客怔了一怔,方点头道:“也可以这样说,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雷姑娘的事我怎么能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