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一起出去,你不是也有时光冢嘛。”
古艺浅笑,道,“不行,因为你是随着秋水进来的,出去时也必须跟着秋水。”
“那怎么办?”我焦急,“万一他魔念一起,将我给吃了,你可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古艺略略思了思,眉目如画,道,“有一个法子,但就是稍微有些难度。”
“什么办法?”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古艺接着道,“如果有法老权杖,即使秋水入魔,怨念顿生,也不能将你怎么样。法老权杖象征着雪族最纯洁圣明的力量,定能压住秋水的魔气。”
我道,“也就是让我一手拿着法老权杖,一手紧紧抓住被时光冢刺穿胸膛的秋水,这样好办啊,没什么难度。”
古艺摇摇头,解释道,“这法老权杖必须要由秋水亲手拿着,否则起不到任何作用。”
让秋水亲手拿着法老权杖?的确有些难度啊。
我暗自想了想,当流桑将时光冢刺入秋水胸膛时,秋水定是没有闲心去顾及其他的,那时我再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将法老权杖塞到秋水手中,这样一切就稳妥了。
便又抬头问向古艺,道,“如果我趁秋水不注意的时候,将法老权杖硬塞到他手里,这样行不行?”
而古艺却再次摇了摇头,异常耐心地向我解释道,“法老权杖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碰触的,更何况你现在还未升仙,没有任何法术,所以,只能是秋水心甘情愿地亲手拿起法老权杖。”
听古艺这么一说,我立马像颗脱了水的蔬菜,蔫了。
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啊有没有!
若是一早便知道古艺的法术早便恢复,大可以自行脱身,我又何必跟着秋水来到这时光冢里?现在还要为将来可能会发生的危险所忧心忡忡,我怎么就如此命途多舛呢?
兴许是看出我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古艺温柔安慰我道,“还有几天时间,你好好想想,看能用什么办法来让秋水主动拿起法老权杖。”
而古艺语气里的温柔更是让我一阵寒颤,总觉得那股莫名的温柔里藏着什么陷阱,而陷阱里布满荆棘与毒素。
不对,现在可不是我揣摩古艺语气的时候,生命还在岌岌可危呢不是!
我朝向古艺点了点头,道,“容我好好想想。”之后便皱眉凝思,在原处垂首思索了起来,而古艺却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道,“你自己慢慢想,我就先走了。”
我一把拽住古艺衣袂,可怜楚楚道,“你就这么走了?不管我了?”
古艺无奈,“你现在的身份可是浅柔,我在你宫里停留过多时间怕是不妥。”
他这么说,我也就无话可讲了,眼巴巴地望着古艺美人飘逸的身姿从我眼前离去,无能为力啊。
我独自思索了许久,愣是没有想出什么好法子可以让秋水自愿拿起法老权杖来,倍觉无力,实在不行,也就只能对秋水实话实说了,希望他看在这些日子的情分上,能够保我个周全。
心动不如行动,在某个秋高气爽的午后,我站到了秋水的面前,向他表明了我的来意。
秋水听后竟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答应得那叫一个爽快啊。
我甚为惊讶,遂而大拍马屁,道,“原来你人这么好,真是即英俊又善良,潇洒倜傥,无人能及啊!”
秋水得意一笑,道,“那是当然。”
唉,这孩子就是单纯,怎么我说什么都信捏?
我大方一笑,提醒道,“到时候记得一定要在流桑将时光冢刺入你胸口之前拿住法老权杖,一定不要忘记啊,否则我可就惨了。”
秋水理所当然地点头,道,“是我将你带进时光冢的,我有责任将你安然无恙地带出去,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