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在书院中学到的知识在张忠这里同样能学到,甚至更全面,同时到外面去看看,还能长见识。
“张同啊,今年十六了吧?不少字”张忠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看着布满星星的天空问小童。
小童点头回话“是,老爷您记得真准。”
“今年再好好学学,明年趁我离开舒州之前,先把你的籍给脱了,考个举人,再自己到有咱们张王两家店铺的地方去走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看看大唐的山川河流,体验下不同地方民间的喜怒哀乐。觉得差不多了,进京考个进士回来,莫偷懒。”
张忠对张同告诫道。
张同呆了一呆,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紧张地搓着手,说道:“老爷,我不想脱籍,我就想在张家呆着,做张家的庄户。”
“还是孩子话啊,不脱籍你怎么考科举?不考科举将来谁帮小宝他们?不只是你,凡是有能耐考的庄户。都要脱掉贱籍去考个功名回来,还有武举也要考,到时散到各地,为官一方,好恩惠我大唐百姓。
缺钱从主家领,不可去贪,凡是不一心为百姓着想的人,到时候张王两家能让上去,就同样能给打下来,记住了吗?”。
张忠的心思已经放到了儿子们长大的时候了,只要张王两家培养更多的优秀子弟去当官,就有个帮手。
张忠是才想到的,以前他忙别的事情都忙迷糊了,他哪知道自己的儿子早就是如此打算了,不仅仅是庄户,还有书院的人,还有各个地方张王两家出钱资助的人,现在就已经有人当官了。
都在暗中培养,不让贪污,不让受贿,张小宝和王鹃每年花在这方面的钱就有两万多贯,最高的人已经坐到了下州别架的位置上,从五品的官,等张忠进到京城之后,就能有几个人手了,怎么也能有两个侍郎。
还有的人专门往御史台的方面培养,三省六部都要进去人,这种人或许一辈子都用不上一次,只白白花钱,可一旦逼着张小宝用出来,那绝对不会是小场面,此事只有张小宝和王鹃及贴身做事情的人知道,连张忠等家人都不清楚。
张忠在考虑以后事情的时候,张同心中却无法平静了,他能想象得到,有那么不算太遥远的一天,小公子。庄户中的兄弟们,同时为官,相互帮衬,只要行得正,坐得直就不用担心有人陷害和排挤。…;
两个人一时都不出声了,看星星,看月亮,过了会儿,张同才出声。
“老爷,您放心,我们都知道怎么做的,为百姓着想,我们都是吃过苦的人。”
“嗯!走吧,路还长着呢。”不知道历史走向的张忠并不像张小宝和王鹃那样已经开始算计人了,一心想着把大唐变得更加繁荣。
两个人闲逛着,一逛就逛了一个多时辰,其实就是在帐篷的周围转圈,也就是张小宝和王鹃根据驱蚊虫的药方蒸馏出了花露水,不然的话,他们早被盯一脑袋包了。
还有清凉油和风油精,用此来保证野外地方睡觉时候的安稳,或者是帮助提神。
转了几圈之后终于是走累了,张忠打了个哈欠,说道:“夜深了,都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话音刚落,这边的众人就听到西边传来了呵斥声。
“什么人,舒州刺史再此,通报,站住,给我下来吧。”
声音传来,张忠马上就被护卫给围了起来,更多的火把一个接一个点亮。
过了几十息后,东边回来三骑,都是张忠的护卫,其中一匹马上还放着一个被捆上的人,这人后背的肩膀上插着一支箭。
三匹马后面还跟了一匹马,想来是被绑起来这人所骑的。
“老爷,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半夜不休息,骑马向这里跑,被人看到后又慌忙逃窜,估计是要对老爷不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