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的惊慌了,一时间倒是忘记了遮掩。
不过看到高兴口干舌燥又开始喘粗气的样子,刘筱雪也意识到这样不妥,赶紧一把拉上了浴帘,嘴里说道:“我没说好,你不许出来!”
高兴也不敢吭气,等着刘筱雪穿好衣服。
很快,刘筱雪才说了一句:“出来吧!”
高兴尴尬的拉开了浴帘,跨了出来,满脸愧色的看着刘筱雪:“我……”
刘筱雪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冷冷的说:“你该给我解释一下!”说完,径直转身出了门,等到高兴出来的时候,刘筱雪已经坐在床边冷冷的看着他了。
高兴期期艾艾的挪动着步伐,然后一点点的挪到书桌旁边,突然做了个鬼脸说:“如果我说我刚才在洗手间里帮你打走了一个意欲**的色狼,你会不会相信?”
刘筱雪几乎就要忍不住笑出来了,这个白痴,到这会儿了还要耍宝:“我看你才是那个意欲**的色狼!而且,你还得手了!”
高兴抓了抓脑袋,讪笑着说:“其实我也知道你不会相信。那么,如果我说那只该死的小乌龟突然变成了忍者神龟爬到你房间里来了,我帮你把它赶走了,你信么?”
刘筱雪就算再如何能忍,此刻也不禁莞尔笑了笑,嘴角扬起一丝弧线。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高兴却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心里也落下了一块大石头,看起来,刘筱雪并不是真的打算把自己切了切了……
“好吧好吧,我也知道你不会相信的,我说实话吧。其实我进来,是想偷看一下你的电脑。我最近交了个网友,聊得很投机,可是我总觉得那个人跟你很像,刚才看到你站在客厅里,就想要过来证实一下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没想到却听到你进门的声音,慌不择路,只能跑去洗手间了……”高兴开始了解释,刘筱雪却依旧没有表情,也不知道她信不信。定要记得布!!!。
………【二二五.钥匙】………
这种时候的解释说白了就跟没解释一样,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不会听你的解释,不是用大脑和逻辑来进行判断的,而是跟她对你的印象分和容忍度是不是可以达到让她在你面前一丝不挂。
**这种事儿,跟**者的身高长相等等一切自然条件无关,跟他解释的语言组织是否具备合理性以及逻辑关系都无关,有关的只有一点,取决于被**者到底把你放在一个什么位置上。像是电影电视里那种**完了女方突然**大动然后仇人变“冤家”的那种桥段,绝对是狗血至极。除非被**的那个妞儿早就将一缕芳心暗许给**者了,否则你就等着她大喊大叫然后引来一群人将你绳之于法吧。
所以说,高兴急赤白脸的跟刘筱雪一边打着手势一边解释,其实无非就是一场徒劳。他大可以轻松一点儿,把大概的情况跟刘筱雪说一下,然后就等着刘筱雪的判决。毫无疑问,刘筱雪已经放弃了让高兴最难堪的那个机会,也就是说刘筱雪从一开始就没真的认为高兴会无聊到跑来**自己。就算是要**,也不用搞这么拙劣的方式吧?躲在浴帘后边?难道他以为自己是隐身侠?
高兴也真的就是太迷糊,实际上他如果可以稍稍冷静个一两分钟,他就会明白刘筱雪的心思了。刘筱雪真的会需要他解释的话,那么就该在洗手间里的时候,大喊一声,把所有人都召来,然后围着浴巾,楚楚可怜的坐在床头。用被子把自己包住。最好再弄点儿眼泪出来什么的,那些仙人跳地捉奸在床的把戏不都是这么玩儿的么?
就算是刘筱雪没什么必要搞这么多花样,那么作为一个正常人,在突然现自己的洗手间里多了一个男人,并且自己还是赤身**的,其下意识的反应一定是大叫一声——这是人类遇到意外、惊吓和危险的时候最为本能的反应,无论哪个国家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