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前来余杭的高手多不胜数,我们还是当心为妙,虽然师兄也有十足的把握……”
“是,师兄说言极是。”
林辰听到这里,微微一怔,这两个人竟然是为了那孙家比武招亲和武林盟主大会而来?微微转念一想,这天河剑派,自己闻所未闻,恐怕便是玄门中的一些三教九流之辈组成的门派,以前也曾听陆雨晴气愤地说过,这些三流门派,在民间中打着玄门的旗号,愚弄世人,却是混的风生水起,像蜀山这些大宗门,自是不屑去管这些事情,这也因此滋长了他们的气焰,在民间横行霸道,百姓敢怒不敢言。
想到这里,林辰眼珠一眼,顿时有了主意,举起酒坛,装作喝醉酒的样子,跌跌撞撞地向他们走过去。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月忧愁……明日忧!”
西门峰正得意地和师弟陈玄说着这次娶得孙家大小姐和当得武林盟主之后,如要利用孙家富可敌国的钱财和武林盟主的人物去收购天材地宝,向师门换取上好丹药和功诀,却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醉眼惺忪地走来,满口胡言,心感厌恶,正欲出言相赶,却猛然看到这个少年摇摇欲醉,举着酒坛,东倒西歪的,突的一把向他的头砸来。
西门峰微微色变,真元运转,大手一挥,向他拂去,原想着自己这充满真元劲气的一击,这个乞丐不死也要半身骨骼粉碎,然而,事情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只见那个酒坛仿佛完全没有受到自己真元的压迫一般,直直地向着他当头砸来。
“嘭!”
清脆的一大响,却是整个酒坛碎裂,酒水四溢,把西们峰砸了个头破血流。
“师兄!”这等变故,让原本看着好戏的陈玄又惊又恐,想也没想便提起剑便向林辰斩去,竟是毫不留情,然而,让他惊愕的是,眼前这个醉酒少年,却偏生在宝剑要刺到他身上之时,身子一颠,以无比笨拙的动作,恰到好处地避开了。
林辰心恼这两人出手狠毒,有意教训他们一顿,当下口中打了酒嗝,道:“嗝……你们……要干嘛……老子喝个酒容易嘛……嗝!”
说着,双手举起几牒菜肴,又向他们扣去。
西门峰此时方从眩晕中回过神来,只觉头上剧痛无比,不禁用手一摸一看,头上竟是起了个大包,流的满头鲜血,一向身娇肉贵的他何时受过如此侮辱,当即暴怒而起,那把宝剑再次出鞘,暴起一阵雪亮的剑花,他们身后的那行人骤然看到如此变故,均面面相觑,本来一肚子怨气,突然见这样奇怪的少年竟一个坛子把那砍下石老大右手的人砸的头破血流,有心叫好又恐惹杀身之祸,此刻见到西门峰再度拔出宝剑,又施展出方才那绝世的剑术,其中一人忍不住叫道:“小心!”
其他人都不禁侧过头去,不忍看到这个少年血肉横飞的样子,然而,让他们无比惊愕的是,西门峰和陈玄的惨叫声再度响起,那个少年竟然随便一个转身,又笨拙恰好的,躲过了那凌厉的一剑,随即顺手把手上的剩菜扣在他们头上,陈玄倒是有心躲避,却是惊骇地发现,无论自己躲到哪里,这个少年手中的碟子竟然是跟到哪里,避无可避!
“哈哈哈!”看到西门峰和陈玄此刻满是剩菜残汁,狼狈无比,方才那不可一世的却是终于有几个人忍不住大笑了出来,那个提醒林辰小心的人更是放声大笑:
“好,好一手醉打落水狗,少侠这手醉拳真让人痛快,他***,老子打不过,今天也要笑个痛快!”
其他人听他说得好笑,再看西门峰二人被酒水菜汁浇的,还当真有几分落水狗的模样,当下也不禁大笑起来,客栈中原本肃穆的气氛一扫而光。
西门峰又是惊怒,又是羞愤,此刻他也知道自己万万不是这个少年的对手,当下向林辰斥道:“你是什么人!不知道我天河剑派威震玄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