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问对人了,那就是有名的望江楼啊!”商贩老板答道。
“望江楼……”燕飞秀若有所思地想了下,将这个地方牢牢地记在了心底。难道真的是会他么?面具、簪,也同时知道自己须要这两件东西的人并不多。
“秀儿,你买好了么?”忽而旁边的一道声音传哒了过来。
燕飞回睨一笑,“已经买好了。”接着将那簪子和面具收入了囊中。
夜绮鹰看了一眼她买的东西,咽喉微微有些卡,虽然有些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他还是问道,“你为什么要买那个老鹰的面具和簪子呢?”
“喜欢啊!”燕飞秀也没多作解释什么,有时候话也不须要说得太多。说太多反而觉得累。
“哦。”夜绮鹰也没说什么,心底却是沉了沉。她到底是还未有忘记一些人一些事情。
就像他,总也想不起曾经来。看着她那含情又透亮的眼睛,他多希望她看到的是现在的自己,可是,总是有些无意识地失落了……
两人又逛了一会,夜绮鹰替她选了一些胭脂水粉,“秀儿,喜欢吗?这个颜色挺配你的。”
燕飞秀看着他替自己选择的微带金色的水粉,不禁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这种金色的水粉适合我呢?”
“因为……秀儿,你像金色的阳光,很亮很迷人也很温暖。”夜绮鹰笑容满面地答道。
燕飞秀不置可否地笑了,好一会也没有说其它,把自己比喻成阳光,这倒是很贴心啊!
燕飞秀看着他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忽而觉得有某种怪异……
是的,这些时,越来越觉得他的思想反而变得简单和单纯了,没有那么多的复杂,就连着思索也跟着退弱了好多。好像就像一个大男孩子,要开心时就会很开心,能够忘记一切的烦恼。
在不愉快时,就会很极端,偏激,易燥易怒,情绪化特别严重。
在怀疑别人,就会不经思索地直接产生痛恨感,好像就要把一切的问题看成是别人的错,然后以毁灭报复打击的方法来安慰他自己。
燕飞秀想到这些,心底再次叹了声,缓缓说道,“绮鹰,你看着也累了,不如,我们回去吧!”
“好。”夜绮鹰答道,脸庞掠过一阵笑靥,陪伴她出来,总之还是挺开心的。
很快,夜绮鹰准备扶她上马时。
“不用了,你上马吧,我就牵着马的缰绳,自己走走挺好。”燕飞秀言道,语气不强,脸庞微显得有些疲惫,或许这并不是脸庞的疲惫,而是来自精神来自心底的疲惫吧!
“秀儿,你是怎么了?不开心了?”夜绮鹰看着她,忽而也感觉到什么。
“没有什么,你别乱想了,快上马吧。”燕飞秀淡淡说道。
“我一个男人上马坐着,让你牵马,成什么样子?还是你上去骑,我在下面牵马就好。”夜绮鹰言道,勉强笑了笑。
燕飞秀想了想,笑道,“若是你不觉得有失王爷身份,那就这样吧。”
很快,燕飞秀便踏住马鞍翻上了白马,而夜绮鹰侧牵着马绳在街道上走着。
两人就这样一直走着,走到一段距离后,燕飞秀看着他的背影,自然地想到他的曾经,那还是凤凰萧绮枫时的样子,那份感觉还是那么强烈,不禁柔语道,“绮鹰,你也累了,上来吧,这里距离王府还有段距离的。”
夜绮鹰看着她,笑了笑,“我真的可以上来吗?”
“当然。”燕飞秀答道,微微笑了笑。
夜绮鹰随即一个纵跃,翻上了她的身后,稳稳地将双手揽住了她的腰际,“秀儿,谢谢你。”
“傻瓜,谢我什么?你本来就是夜鹰王爷,是我让你在地上走,牵马绳,你不反来怪我,还来谢我?这样一点也不好玩。”燕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