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凑在她耳朵边低声道,颈项如玉的肌肤和淡淡的女人幽香刺激着罐子敏感的神经,妈的,真想把你给吃了。“你要不想等下被赫连纵横满城追杀你就继续留在这吧!”
“人家又没说不走!”兰卿儿虽然偶尔犯犯女人脾气,但还是明白现在的情势的,难得的服软一次。
“别废话,赶紧走!”罐子大胆放肆地牵着兰卿儿的小手,两人挤出围观的人群,也迅速消失在街头。
但刚刚发生的一切,从开始到结束都被旁边酒楼上的一个白衣人看得一清二楚,目睹罐子和兰卿儿消失的身影,白衣人叫来身边的随从低声吩咐了几句,脸上带着无言的神秘。
是夜,月黑风高,氹庚城北门大街。
黑夜里两个如狸猫一般灵动的身影不停地在楼阁间跳跃闪现,看他们奔掠的方向,目标应该是不远处的北门。
这两人正是罐子和兰卿儿,日间的街头血案在向来安定祥和的氹庚城引起了不晓得震动,军方果断强势地介入其中,现在整个氹庚城都已经戒严,东南西北四个城门都有重兵把守。这彻底打破了罐子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氹庚城的计划,把他给气得不行,兰卿儿被他给狠狠地训了一顿,不过这回兰卿儿一句怨言都没有,让罐子更加不可一世地好好发泄了一把。
前边就是氹庚城的北门,只要出了北门,往北十里度过云里长江,就进入吴国的地域了,那时候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赤叱烈的势力就是再怎么强大也拿罐子和兰卿儿他们没办法了,关键就看能不能相安无事的出了这氹庚城。
老天你好歹保佑我一回嘛,求你啦,什么事都不要发生,让我们顺顺利利离开越国。罐子在心里嘀嘀咕咕念叨着。兰卿儿则一路无话,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不过老天爷这辈子注定是不会让他好过的,事实再次证明,老天爷是要随时敬奉的,像罐子这样关键时刻才记得他老人家的家伙,老天爷是不会鸟你的。
北门城楼下,无数的火把将城门下照得一片通明亮堂,大批的军队将城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这大半夜的一个个不睡觉都跑这看夜景来了,出什么事了?难道是对面的吴**队打过来了?
“叫你快点快点你不信,还要沐个浴,更个衣,这下好了,城门都堵上了,咋出去嘛!”罐子躲在墙角的阴影中,低声对身边的兰卿儿抱怨道。
“人家赶了几天的路了,一身尘土,不舒服嘛!”兰卿儿黑暗中一双滴得出水的眸子盯着罐子娇嗔道。
罐子被兰卿儿看得浑身发毛,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说书人口中被狐狸精盯上了的文弱书生一样,她不会把我先奸后杀吧。
“哼,想什么呢?”兰卿儿见罐子眼珠乱转,露出一副怪异的表情,一猜就知道他没动什么好心眼,于是刹那间换了一副表情,俏面含怒没好气地道。
“没什么,没什么!”这才对嘛,罐子见兰卿儿恢复正常,忙不迭地道,“快看那边什么情况!”
今天晚上可真热闹啊,三更半夜一起围在这城门口话家常呢,数百越国弩箭手,长枪手和弓箭手将三个人里里外外围了个严实,阵仗不小的说。
而这三个人罐子也算认识了,正是日间在街上对那群流氓血腥出手的“智刺杀钩”和他们那个倒霉的少爷,现在还昏着呢,被“智刺”扛在肩上。双方都严神戒备着,看来是不能和平解决了,杀伐在所难免。
搞什么搞啊,不就惩治了几个流氓无赖嘛,用得着出动军队吗,你以为是暴动呢!
“我说卿儿,他们好歹是因为你,才当街行凶杀人,现在被军队逮着了,你看我们是不是该帮帮他们啊?”罐子突然转过头来对正聚精会神关注着场中局势发展的兰卿儿怪怪地道。
“你以为仅仅是因为死了几个流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