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望着她,也不说话。
寒初蓝再度眨眼,她做错了什么吗?夜千泽干嘛这样看着她而不语?
望望窗前,寒初蓝站起来几步走到窗前望向窗外,发现这间客栈不仅距离近,站在窗前还能把城门口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当然要眼力好的。她家千泽眼力自然是最好的那种,也就是说她遇到玉铃兰,还差一点被玉铃兰怀疑并带走的事,都落入千泽的眼里了,包括她又遇到元缺,并且和元缺说了几句话……
夜千泽该不会是吃醋吧?
想到夜千泽用温柔来惩罚她,寒初蓝忍不住在心里抖了抖,却还是若无其事地回到桌前坐下,冲着还是定定地望着她看的夜千泽甜甜一笑,很体贴地问着:“千泽,天气热了,你渴吗?我给你倒杯茶。”
“好。”
夜千泽温柔地应着。
寒初蓝立即给他倒了一杯茶,很狗腿地双手奉上茶杯。
夜千泽柔柔地注视着她,从她的手里接过了茶杯,一边望着她一边优雅地喝着茶。
寒初蓝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觉得分离了一段时间后,她家男人似乎变得有点深不可测了。“千泽。”寒初蓝决定单刀直入,不喜欢与他互猜心思,“你在生气吗?”
夜千泽浅笑地问着:“为什么这样说?”
“你这般定定地望着我,又那般的温柔,我总觉得有鬼。”寒初蓝老实地答着。
闻言,夜千泽笑得更深,放下茶杯,他倾凑过身子来,凤眸灼灼地锁着爱妻闪烁着的黑眸,双手欺上她的俏脸,笑道:“你又没有做错事。”他上次用温柔来惩罚她的不听话,是因为她不听他的劝告,做错了事。“我是在想你易容成这样了还被元缺盯上,破绽在哪里?”
自己抬手摸摸易了容的脸,猜测着:“应该不是破绽问题,而是他一直盯着。”元缺都能利用夜锦英来威胁欧阳易,就证明元缺已经掌握到她的行踪。
夜千泽想了想,嗯着。
元缺也在名州,不知道是冲着寒初蓝来还是冲着他来?夜千泽觉得两者皆有。
“千泽,我见着战神了。”
寒初蓝欢喜地对夜千泽说道,夜千泽好笑地瞅着她,好笑地说着:“你对她很有好感。”他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到过玉铃兰是站在他对立的位置上,他的敌人,她向来都不会有好感,会很仗义地也把对方视为她的敌人,唯独对玉铃兰例外。
“我就是对她讨厌不起来,也无法敌视她,就算她真的像传言那般不好亲近,我还是不讨厌她。”寒初蓝很老实地说着自己对玉铃兰的感觉。她不仅不会敌视玉铃兰,还有一种想去亲近玉铃兰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崇拜的原因,是什么原因,她想不明白。
寒初蓝是穿越而来,可她的身子却是原来那个寒初蓝的,与玉铃兰有着血缘关系,哪怕母女俩分离了十七年,如今意外相见,虽说不相知不相认,那种天生的骨肉之情还是有的。这种天生的骨肉之情便让寒初蓝想去亲近玉铃兰,玉铃兰又不由自主地冲寒初蓝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千泽,你放心,就算我对她有好感,也不会拖你后腿的。”寒初蓝又保证了一句。
夜千泽笑,与她十指相扣,“蓝儿,不用向我保证,我相信你。你对她有好感,也是你的自由,就算她是我的对立敌人,我也不会干涉你对她有好感。”他们向来都会留给彼此自由的空间。
“千泽,谢谢你!”
微弯过腰来,亲昵地亲了她的脸一下,夜千泽宠溺地说道:“对我,不要言谢。”
偎靠过来,靠进他的怀里,寒初蓝发觉自己变得越来越喜欢依偎在他填满了对她宠溺的怀抱,“你离开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出什么意外吧?”
“还好,在我离开后,她都不曾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