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名声……”
“在那些地方住了几日?!”卫长嬴咬牙切齿的揪紧了他的耳朵,喝道,“你住的什么楼阁?以你的身份和阔绰,怕是整个楼子里的女子都要簇拥上来了罢?左拥右抱高兴不高兴啊?温香软玉在怀很是**罢?怪道之前那使女名叫软玉!你是不是离了那里,被军务耽搁着不能再去享受温香软玉,所以才恋恋不舍的给那使女起了这个名啊!你给我说清楚!不然,看我怎么揍你!”
沈藏锋被她揪得连连告饶,哭笑不得道:“好嬴儿,为夫如今可是有伤在身,你这样胜之不武!胜之不武啊!”
“不武又怎么样?”卫长嬴怒道,“趁着你如今还没全好,就是要揍得你乖乖儿得不敢学坏!不然等你好了,你难道还想还手?!”
沈藏锋嘴角含笑,正要说话,忽然似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喃喃道:“不错……如今虽然说是伤筋动骨,但此人既然手腕过人,未必不能渡过这次难关!现下等着内乱的消息,反倒是给了他喘息之机!”
卫长嬴听得一头雾水,然也察觉到他似在说军务上的事情——这一点上卫长嬴早就在临行前得了两位姑姑的叮嘱以及黄氏的提醒,那就是到西凉来之后,在后方可以可着劲儿的折腾,为了辅佐丈夫,纵然有所出格,靠着娘家以及已有嫡长子沈舒光,也不怕承担不下来。然而在军务上,如非沈藏锋主动向她说起,决计不要去多嘴。
军国大事非同儿戏,不是妇人应该主动插手的地方。
此刻就慢慢松了手,免得再闹下去打扰了沈藏锋的思路。
就见沈藏锋脸色变幻不定,不时轻声自语,所说的无非就是“此人”、“内乱”、“机会”之类,卫长嬴一声不吭的托起腮,打量起不远处的青瓷瓶中新插的一把腊梅花来,心里记下这些词暗自揣摩……
她正把一瓶腊梅的花骨朵儿数了一大半,猛然被沈藏锋一把抱进怀里,在她颈侧狠狠的吻了起来,边吻边大笑道:“嬴儿真是为夫的贤内助!为夫还在等着狄人内乱的消息,以图趁火打劫,却险险因这份算计误了大事!怪道这几日探子传来的消息前后矛盾、使人如坠五重云中!若非嬴儿一语惊醒了为夫,怕是穆休尔真能熬过这一关!”
卫长嬴自幼习武,养就了武人的本能,猝然遇袭之后本能的想要反击,亏得及时醒悟过来收住了手脚,惊慌失措的提醒丈夫:“你的伤!”
这厮莫不是高兴的糊涂了?他最重的两道伤可全伤在胸膛上啊!这会把自己一把抱住,也不怕把才愈的伤口又碰开吗?
卫长嬴动也不敢动,惟恐一动之下越发伤了他——沈藏锋却是丝毫不管,硬着拥着她缠绵好半晌,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又在她颊上亲了亲,笑着道:“好嬴儿,你先打发人去把由甲叫来。一会为夫再给你解释先前的事儿,保准你不会再生气。”
“好好的话说到一半,你却惦记起了军务,我这会就生气得很!”卫长嬴故意板起脸,嗔道。
嘴上这么说,然而卫长嬴也晓得事情大小,还是立刻站了起来,要出去喊人。
沈藏锋语气暧昧的道:“那等为夫伤口再好一点,能与嬴儿同榻而居了,三更半夜夜深人静之后,再……好好儿的给嬴儿赔礼?”
“没个正经!”卫长嬴啐了一口,转身抬指在他额上用力戳了戳,理一理裙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