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之夜,新郎脱得赤条条的蹦上了婚床,鼓足了劲儿要把自己床上的佳人从少女变成妇人,等到正要提枪上马的时候,才赫然发现,自己身下的佳人,是一个石女一样!(别问我什么是石女,不明白去戳度娘!)
这刘华心里的忧伤,那真是没法说了,这越人战斗的时候,下点软蛋,那是好事,可这连面都没见过,一顿大炮就下了软蛋,他还有个屁的表现机会啊!开始头几天,他可是衣不解甲的城头上逡巡,就希望这些大越人回过神来整军来战呢,钱无病提防着他,他清楚的很,这要不是战时,他连自己的手下都召集不全,就算眼下,其中钱无病都往其中掺了不少沙子,除了血和火,他真没别的法子证明自己是一心投效钱无病,投效大明的了!
可大越人太不争气,一天,两天,三天,尼玛,这都半个月过去了,最远的斥候,都差不的跑到五十里里开外了,愣是没找到越国人的大队人马,敢情这些猴子一样的家伙,从逃出城的那一刻起,就撒开脚丫子一个劲儿的往自己的老窝里跑了,重新夺回这个城市,只怕他们连想都没想!
这两天,刘华连走路都在叹气,愁眉苦脸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个明国将军在这场仗中死了儿子呢!
“我说,老罗了,这一次,咱们会不会就呆在这儿不走了,我看这里也不错,我听人说,这城池如今也算是咱们大明的地界了,将来咱们不干了,在外面买几亩天地,在城里开个铺子,似乎也不错!”
两个士兵,靠在城墙拐角的地方在吹牛,刘华正在巡查,听到这个声音,示意身后的人停步,悄悄的走了过去。
“废话,在这里当然比回福建的好,你以为咱们的事情,这家里的人不知道吗,没准家里的人都受了牵连,在家乡,咱们的名声可是臭了大街了!”
那个叫老罗的士兵啐了一口,似乎有些感触:“能留在这里当然不错,既是咱们大明的地儿,又不用回去看乡亲们的白眼,可惜啊,买田开铺子的事情,也就是想想罢了,我若是有了钱,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家里的人接过来!”
“接过来干嘛,你没看见那些猴子兵,将这城里的人杀得多惨吗,在家乡多安生,让自个家人在这里担惊受怕,我可不干!”
“蠢,你这辈子,也就大头兵的命了,你要有罗哥这眼光,没准你现在也是小旗了!”
“怎么蠢了!?”那士兵不服气的问道。
“那是以前,以前这些人是占城人,死活和咱们大明没多大关系,这眼下他们的头儿将这城池都献给了咱们大明,那可就是咱们大明百姓了,你说,咱们大明百姓,会这么任意让那些猴子兵屠戮么?这些年北边闹鞑子闹得凶,你听过多少鞑子破城的事情?就算咱们南边,倭寇来时,也就敢在城外劫掠一番,咱们大军一出,还不是夹着尾巴逃了!”
姓罗的小旗吐了口气:“你就给我看着,咱们眼下可是跟着锦衣卫指挥使钱大人看,钱大人多狠的人,他会让咱们大明百姓让那些猴子兵欺负么,在东番那些日子你也知道的,那淡水城铜墙铁壁一样,咱们上头若是没打过淡水城的主意,你将我脑袋砍下来,可眼下,人家淡水城里的人,还不是逍逍遥遥的在过日子!”
“没准啊,这占城就是第二个淡水……”罗姓小旗叹息一声:“你说咱们想这么多干嘛,不管怎么说,咱们得赚钱啊,手上没银子,想什么都白搭,这都一年没拿饷钱了,好不容易这次千户大人发了赏格,一个猴子兵的脑袋二两银子,尼玛,这些猴子兵,怎么就不来呢!”
“咱们千户不会是说空话吧!”那问话的兵卒,怯怯的问道:“咱们的家底子,好像发不了多少银子!”
“你又说蠢话了,那是以前,你也不看看,咱们眼下的衣裳,手中的家伙,以前能比吗,咱们现在是锦衣卫的兵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