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转身抽刀然后瞬间到了墙上贴着。她看到玉修罗被挂在墙上的模样和那墙面上的符纹光芒,一股寒气从脚底涌到头顶。她在心里叫道:“玉修罗,你得罪谁不好,你得罪包谷!”她赶紧埋头喝茶,什么都没有看见。下一瞬间,她便看到包谷再次抬袖一拂,将一股灵力卷出击在那玉修罗所挂的院墙上,院墙上的法阵符纹能量一动,一股微弱的雷力贯穿玉修罗的全身,电得玉修罗眼珠子上翻、咽喉中发出“呜哇哇……”含糊不清的又痛苦又爽的叫声,那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轻轻哆嗦着。
这微弱的雷力即不伤人,也不让人感到痛,就是全身一直发麻,麻得人直颤,从脚趾一直麻到头皮,就连那难以启齿的地方都在发麻,麻得玉修罗可耻的很快就湿了,麻得她像个智障似的翻着白眼、歪着脸、斜着舌头、咽喉里不停地发出“呜哇哇哇呜哇哇哇……”的低鸣。
灵儿看到玉修罗这样,顿时觉得自己当初只被包谷挂在影壁上那真是包谷太仁慈了!
包谷连续几个弹指将几道灵力落在院墙下方的阵位上,将那隐匿法阵开启。那被挂在墙上的玉修罗连同她发出来的声音一起隐了形。那院墙上干干净净光光滑滑,除了点点法阵气息波动,哪有半点玉修罗存在的影子。至于那法阵运行的波动——这院子里有护院法阵,院墙上出现点法阵能量波动实在太平常了,没法阵能量波动才不正常!
灵儿突然觉得,如果自己和包谷不说,玉修罗在这里挂到死估计都不会有人发现。她一脸惊吓地看着包谷,发现包谷正扭头看向自己,她忙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放下茶具,说:“我得回去照顾大姑,告辞。”她站起身走到门口中,发现门口被封住了。
包谷抬袖一拂,卷出一股能量波动,将埋在门角下布作手段的几枚灵石收了回来,对灵儿说:“你让小猴子过来趟,我有事找它。”
灵儿应一声:“好”,打开院门,逃也似的离开。
包谷心说:“有这么可怕么?”
玉宓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打开房门便见包谷坐在院中的玉石桌前悠然地喝着茶,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她走到包谷跟前,定定地看着包谷。
包谷递了杯茶给玉宓,说:“喝杯茶润润嗓子。”
玉宓听包谷这么一说,还真觉口渴。她接过茶杯,轻抿几口,再将杯口的茶一饮而尽。她在包谷的对面坐下,说:“你倒是好闲情。”
包谷又给玉宓续了杯茶。
玉宓回想了下昨晚的事,又再看看自己的右手中指,心头意动。她的眸光一转,犹犹豫豫地看着包谷,说:“其实我挺喜欢你昨晚那样,你不是也很喜欢么?都泄了两次身。”
包谷朝着院墙淡淡地瞥了眼,又看着玉宓,问:“宓儿,莫非你还想回去再睡一个回笼觉?”
玉宓的脸颊微微泛红,她绷紧脸专心喝茶,不再作声。
挂在墙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玉修罗听到两人的谈话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你俩浓情蜜意,还都泄了两次身,居然还找我算帐。眼泪啊,顺着眼角直往下淌。她含糊地叫:“师傅,救……呜呜嗷……我……”悲从中来,悔不当初啊。
玉宓陪包谷喝了一会儿茶,便起身出了院子。
包谷收了茶具,盘膝坐在玉桌前的玉凳上闭眸凝神静坐。
正午过后,妖圣来了,将她琢磨好的丹方给了包谷。
包谷看完丹方,琢磨良久,将自己看出觉得不妥或有变动的地方与妖圣说了,她俩细细商讨许久,最终确定丹方。成与否,就看这丹方能不能成。
玉修罗挂在墙上听着两人探讨,知道这救她师傅的丹炼出来极为昂贵,心生感激,对包谷的愤恼也淡了几分,可她难受啊,这微弱的雷力电得人一点都不疼,可麻啊,麻久了还痒啊,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