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明天是不会停,他转过身就向厨房走去,半路还奇怪地盯着窗边多出的木板好一会。
“伊鲁?”推开厨房门,阿宁就见男人坐在方凳上,一脸苦恼地不知道想着什么,“怎么了?”伸手搭在男人肩膀,透过兽皮也能感觉到的冰冷的温度让他惊讶的挑起眉头。
“没事。”男人拉过阿宁的手,亲亲手心,指着他面前的水桶里阿宁没注意到的水生生物,问,“阿宁,哪个是螃蟹?”
阿宁看着那几十只水生动物,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侧头思索片刻,突然想到刚才摸到男人冰冷的温度,和平常男人温暖的皮肤,他脸瞬间黑红相间,既感动又恼怒。
“你这人。”阿宁磨牙,再看一脸莫名的男人,他气瞬间一泄,恼起自己来,都是嘴贼的错。
“阿宁?”伸手抱住表情不对的阿宁,男人担心地拍拍他的背。
见男人担忧的表情,阿宁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怪谁了,怪自己?男人担心,怪男人?笑话,他心里还感动着呢,想到这里阿宁心中微动,他看看面色担忧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欢乐,直扑上去,抱着男人就啃下去。
男人微愣,立刻反应过来,热烈地反客为主。
等他们分开,喘着粗气的阿宁已坐在男人腿上,他按住男人摸着他腰的手,却任男人在他脸上又亲又舔,阿宁突然想起来昨天他所下的某个决定,干脆,今晚就做了?
阿宁脸更红了,许久没泄的身体随着心中的意动,很快就起了骚动,他松开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又与他吻起来,这回两人温柔了许多,男人的技术也明显比之前好了不少。
“阿宁。”双唇微分,男人轻声唤道,金色眼睛满溢着情感。
“伊鲁。”阿宁回应,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甜蜜、几分傻气。
两个人不停的亲吻着唤着对方的名字,气氛极是温情脉脉,这时如果有人站在厨房门口,估计会听得一头黑线,鸡皮疙瘩起满全身。
恋爱中的人甜言蜜语,永远都占恶心路人排行榜的第一位。
最讨厌看琼瑶类言情的阿宁终天自己上场表演了一回,虽然没有观众,但事后一回想,阿宁脸色永远是红黑转换中,既觉甜蜜又觉别扭。
不过当下,舍不得放开对方的两人粘在一起坐在椅子上,男人拿着一根木条,把水桶里的水生动物翻来覆去,找了半天,阿宁也没看见螃蟹这一种动物。
“伊鲁,算啦,我们把这桶东西都蒸了吧,看看那种味道更好。”
“好。”
在阿宁的一句话下,晚餐就这么决定好了。
接着男人提着水桶去隔壁确认,这些他一个也不认识的动物能不能吃。
阿宁则在屋里纠结要不要和男人做那码事。
阿宁80后出生,在奶奶身边长大,性格其实相当保守,他对于婚前性行为并不赞同,但不否认,成年的阿宁对这种行为非常好奇,因此才会在不能确认男人会不会离开时,想要和男人发生关系,留下记忆。
而现在他已经确定要和男人在一起,决定接受这种改变,那么要不要那啥,阿宁表示他头很痛。如果阿宁知道他们还有一个成婚形式要举行,他一定就不会头疼了,他一定会到那时才和男人发生关系。问题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没有多少关于男男结婚的常识的阿宁,并不知道这种事。在他一贯的思绪里,结婚是男女的事,阿宁虽然已经决定让自己身为一个雌性生活在这个世界,但潜意识里他还是把自已当作一个男人。
很显然,身为男人的他怎么可能和同样身为男人的伊鲁结婚。
他都快奔三了,到现在还是处,太丢脸了,阿宁苦着脸,他虽然之前是做好了被男人压的准备,但那是特殊情况,而现在,阿宁想着男人那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