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门边扶刀而立的禁卫面容冷峻,仿佛随时要上前将他拖下去。
他知道,艾炙只是辅助,若出了事,汤剂都有方子可查,唯有这施针,是重中之重,却无方可查,每人的手法、深浅、轻重各异,若将责任推至他身上,他便也无法自证。如今毫无起色,叫他怎么能不胆寒!他甚至觉得那与他不对付的杜御医看他的眼神都透着幸灾乐祸。
方令则被左侧的同乡张御医推了一下,悚然回神,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抬手到时谨额上去收针,暗想今夜必要将祖父留下的施针方略再翻一遍,总不能束手待毙!
取下最后一针,他抬起手欲将针放回匣子,突然全身一僵,不可置信的将目光重新移回到时谨面上,怀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