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施法者看来这种做法很危险。
毕竟这种斗争稍不小心就会弄出人命。
“奇怪的不是那个被打的小家伙,而是希伦山区的新官僚。”
“新官僚?唔……我想起来了。”缪尔斯坦图斯闭上了眼睛,嘴巴咂巴了几下:“唔……不是萨扎斯坦亲自签署调令的那个新人法师?”
“首席大人?”帕拉德心中打了个突,脸上露出更惊愕的神色。
“怎么,你还不知道?”缪尔斯坦图斯看了帕拉德几眼,然后恍然似地拍了拍脑袋:“哦,是了,我没和你说过。”
“大人……”帕拉德额头上滴下了汗水,萨扎斯坦的名字,对于普通的红袍法师而言,分量实在太重了:“请原谅我的失态,不过,难道这位法师和那位大人……”
“算了,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们没有必要去揣摩。”老人睁了睁眼睛,旋即闭上:“哦,那个小子怎么样?”
大概这位大人拥有不去揣摩死灵系首席的资格。
帕拉德暗自想着,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他可不敢如此无视这个事实。
那个最多不超过十八岁的小红袍是死灵首席亲自安插的人选。
难道是哪个家族的核心,还是萨扎斯坦的弟子?
具有财富女士的神恩,还是说代表着死灵首席对某种政策的进一步倾斜?
但为什么又要放到那么个充满冲突随时可能引发战争的危险地带?
帕拉德·安德西加心中不断地胡乱思忖,但还不忘回答总督的言语:“哦,是个很有自信的红袍……还具有渥金女士的恩宠。”
“唔?”老人点了点头:“自信?希望不会是只懂得耍嘴皮子的家伙,对了,你是说,那个萨托卡的法师在他手里吃亏了?如果我没记错,那个法师是一名进阶红袍……会被一个初阶红袍教训?”
所谓进阶红袍,就是指有能力施展第四层法术的红袍法师,新晋职的红袍,则是初阶。
“大人,一层魔网的差距,没有外人想得那么大。”帕拉德恭谨地说道:“如果施法能力较低的一方精通于战斗,在对决中取得优势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在法术实战里面,施法等级起到的作用并不是决定性的。
如非异常,无论施法能力多强的人,身体都如凡人一样脆弱——因为每日与各种魔法有关的危险品接触,或许更糟糕也说不定;而各等级的法术也各有用处,某些时候,法术等级高低不等价于实用价值高低,高等法师被低阶法师击败,在费伦是经常出现的事情。
而且从根源说,像红袍法师这样学习法术用来进行与斗争有关的目的,本来就是有违奥术精神的做法,对于费伦大部分施法者而言,钻研奥术是为了接近真理,并不是为了战斗——尽管它经常被用来做这种事情。
“有趣!萨托卡靠近海岸,那里的海盗也是不少,这么说,希伦那个小家伙还是有些本事的。”缪尔斯坦图斯笑了一声:“不过不知道他整治领地政务的能力是不是一样出人意料,不过……再出众的行政能力,放到那个地方也要焦头烂额吧。”
“大人您说的是。”虽然缪尔斯坦图斯并非位于塞尔权力核心红袍法师,但是高高在上的权位仍然让大多数红袍不敢对他失礼。
“我也不知道萨扎斯坦是怎么想的,先看看情况也好。”老者说完,又闭上了嘴巴。
“大人,难道我们不给与他们一些援助?希伦的守备官还空缺吧,按照道理,这是南部城镇,即使不是关隘,也应该配给一支至少三十人的守备队才是。”帕拉德沉吟一下,上报道:“不仅仅是萨扎斯坦大人亲点的官僚,而且,福卡尔的休斯也在那里……”
“他竟然得到了那一家的帮助?”老者这才露出一些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