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馬上清醒了,他趕緊說:&ldo;我沒有……我……&rdo;
&ldo;滴滴滴&rdo;的忙音,電話再次掛掉了。
現在胡言真的睡不著了,他鬱悶的坐了起來,忽然想起來,就在電話響起的時候,他正在做夢,夢到了一條紅『色』的蚯蚓正在『潮』濕的地里蠕動著,看起來很噁心的樣子,忽然一把鐵鍬飛來,將蚯蚓砍成兩截,然後胡言就被電話驚醒了。
這個夢境居然與覃青青講述的夢境很相似,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胡言忽然有了抽菸的衝動。胡言從很小的時候就和幾個半大的小孩一起偷著抽菸,等到長大一些後,才發現抽菸原來不僅不酷,反而很弱智,就像是清朝的那些抽大煙的人一樣,自以為很名流、很有派頭,其實是被那些外國鬼子給洗了腦。
抽菸就是個害人害己害親人的愚蠢舉動。但是胡言現在決定愚蠢一下,可惜他戒菸已經六七年裡,家裡連個煙屁股都找不到。
『摸』出酒瓶,胡言給自己倒上一杯,開始慢慢的喝著。沒推倒的時候想推倒,等到推倒了才發現陷入了困境。要安撫好覃青青,也不知道要廢掉多少口舌。
天亮的時候,胡言已經有了幾分酒意,他『摸』出鑰匙準備去開車去找覃青青。雖然查酒駕查的很厲害,但是現在是大清早的,估計沒有警察會在這個時候查酒駕。
走在去車庫的路上,胡言頭腦有些『迷』糊,深吸了一口清涼的空氣,才算是清醒了點。昨夜下了場雨,天亮的時候雨就停了。
的天氣就是這樣,雨多半都是在夜裡下,等到天亮的時候,依舊是晴朗的一天。地上有些積水,胡言也懶得繞道,直接就將自己的皮鞋踏了進去,不一會,皮鞋已經濺滿了泥巴。
胡言忽然停了下來,他看到在他腳的前方,有條蚯蚓爬了出來,是那種小手指粗的土『色』蚯蚓,蠕動的樣子和昨夜的夢境很相似,就是顏『色』不一樣。
這條蚯蚓看得出是從花壇里爬出來的,估計是被雨水淹出來的。胡言搖搖頭,依舊走著自己的路。
猛的一個想法閃現到了他的腦海中,他想起來,覃青青的面相是個凶兆之相,也是有危險的面相。而自己和覃青青都做了同一個夢,這絕對不是巧合,應該是有事要發生。兩相結合起來分析,胡言已經可以肯定,有危險在靠近覃青青,而且是有喪命可能的危險。
胡言趕緊拿起電話就給覃青青撥打起來。電話響了很久,覃青青才『迷』『迷』糊糊的接了,但是一聽見胡言的聲音,就把電話給掛了。
胡言急的跳腳。再次撥打,覃青青選擇了直接掛斷。十多分鐘過後,胡言終於放棄了。
看著地上的蚯蚓,胡言忽然想起來自己說過,蚯蚓另外一個名字就叫土龍,是在土裡鑽著的龍。夢裡的蚯蚓一定代表著什麼意思。
&ldo;土龍?土龍……土裡的龍……啊,地鐵。&rdo;有人就是這樣形容地鐵的,說它是在地下飛馳的巨龍。
一個想法已經在胡言腦海里成形了,那就是覃青青在地鐵里會遇到危險。紅『色』代表著顏『色』,有可能是在紅『色』的車廂。不過,貌似現在地鐵都是綠『色』車廂,所以排除了這個可能。
崔善昨天說的話讓胡言想了起來,魯成現在在追查一個女孩,很有可能就是覃青青。胡言記得在魯連山的隱藏的密室里,有覃青青和她姑媽兩個人的相片。
難道,要對覃青青不利的是魯成?
胡言馬上撥打了崔善的電話。崔善過了很久才接聽了。這個富少,都是屬於夜貓子類型的,現在這個時候對於他來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