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青青臉蛋微紅,她白了他一眼,說:&ldo;誰把持不住啊,你以為都像你這個『色』-狼。&rdo;
&ldo;那個,好像你才是『色』-狼哦。&rdo;胡言又提起了以前的那個笑話。
覃青青將被子抱在胸口,氣鼓鼓的瞪著胡言,說:&ldo;下去,我說了,今晚你不許上床。&rdo;
胡言沒動,他依舊是坐在床上,與覃青青只隔著幾十公分的距離。他們現在的樣子就像是正在鬥氣的小兩口。
胡言舒舒服服的往床上一躺,說:&ldo;床上就是舒服。覃青青,難道你就忍心將我趕到冰冷的地板上睡一夜?&rdo;
&ldo;地板上有地毯,一點也不冷。&rdo;覃青青依舊是火氣很大的樣子。
&ldo;我不管,我就這樣睡了。&rdo;胡言橫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樣子讓覃青青恨得牙痒痒的。
覃青青跪了起來,一把拉住胡言的胳膊,使勁想把他拉起來,給丟到床下去。但是胡言看起來沒有幾兩肉,但是真的要拉他起來還是很沉的。
胡言輕輕一拉,覃青青沒有穩住身子,一下子撲到在胡言的身上,整個身體都壓在了胡言赤著的身上。
薄薄的睡衣根本擋不住胡言身體傳來的熱氣,最讓覃青青尷尬的是她沒有穿胸-罩,睡衣裡面是真空的,她現在就像是赤-『裸』著撲在胡言的懷裡。
氣氛變得很微妙,四周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只聽得到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覃青青開始感覺到眩暈,她努力掙扎著想坐起來,不再這樣曖昧的趴在胡言的胸膛上,但是胡言身上的男子氣息卻讓她的力氣消失無蹤,努力了半天卻只讓自己的與胡言的胸膛摩擦的更厲害,胸口上傳來的觸感讓她更加的虛弱,她都要放棄掙扎而直接躺在他的懷裡了。
等到她終於攢足了力氣,將自己脫離開胡言的胸膛的時候,胡言卻伸出手,在她的腰上輕輕一摟,她重又撲到了他的懷裡。
她開始著急起來,咬著嘴唇再次掙扎著想坐起來。胡言伸出手按住她的頭,不等她反抗,就將唇印在了她的唇上,他的舌也侵入了覃青青的口中,在她的口中肆意衝突,讓她徹底的失去了坐起來的力量。
等到覃青青再次坐起來的時候,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很短,短到美妙的感覺剛剛開始就結束了。時間似乎很長,長到覃青青都快『迷』失了自我。
覃青青羞紅了臉,背對著胡言坐著。她現在不敢再看胡言的眼睛,她擔心胡言真的要在床上賴著不下去的話,自己沒有勇氣拒絕。
胡言也坐了起來,他伸出手輕輕的摟在覃青青的腰肢上,用唇輕吻著她的光潔的肩膀,喃喃的說:&ldo;青青,就讓我睡著床上吧,我只想將你摟在懷裡。只有將你摟在懷裡我才覺得擁有了世界,擁有了一切。&rdo;
&ldo;可是,我……&rdo;覃青青心裡也在掙扎,她喜歡胡言,不對,應該是愛著胡言,但是她又不想這樣簡簡單單的將自己給他,她想在一個隆重的日子裡將最好的自己交給胡言。但是現在胡言真的提出要她的話,她還真的拒絕不了。所以她現在在掙扎。她害怕胡言提出來要她的請求,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答覆。同意,那樣就顯得自己很輕浮,不同意,她又擔心胡言會傷心,她真的不想看到胡言傷心的一個人睡在地板上。
女人,似乎生來就是個矛盾的物體。
&ldo;我沒有其他的要求,我只希望將你摟在懷裡,在漆黑的安靜的夜裡和你說著心裡話,聞著你發端的香味,聽著你的呼吸聲,和你一起數星星。&rdo;胡言似乎已經醉了。
&ldo;嘻嘻,這是房間,沒有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