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尋找到第一個死者真的這麼重要?&rdo;衛紫霜將車窗打開，海風吹來，將車內鬱悶的氣氛吹走。
&ldo;很重要。&l;笑面殺手&r;在做第一件案子的時候，很不成熟，會留下很多的漏洞。這也和其他的連環殺手一樣。第一件案子基本上是他的本『性』，而第二件以後，基本上就是為了殺人而殺人。根據我的調查，連環殺手的第一件案子的目標，基本上都是和他有關係的人。到第二件的時候，也許有，也許沒有。但是到了第三件，他們選取的目標就有很大的隨意『性』，也是和他生活完全不相關的人。所以，我才這麼急著要尋找第一件案子的死者。&rdo;
胡言將資料袋丟到車後，人向後一靠，打算小睡片刻。
衛紫霜憐惜的看著胡言，沒有再說話。動腦的人容易疲勞。胡言這幾天動的腦子不少，看得到他都有好幾根白髮長出來了。
車子平穩的滑行著，衛紫霜的目標是東分局。東分局在六年前有一件案子一直沒能找到兇手，這個案子也是胡言和衛紫霜關注的第三件案子。
六五零章 笑面殺手再次出現
衛紫霜沒能成行，因為她被局長給叫了回去。沒有衛紫霜的身份，胡言也無法取的東分局的信任，胡言也只好跟著衛紫霜回到警局裡。
局長的辦公室不大，靠牆的一面是書架，上面擺放著一些從來沒有看到局長看過的書籍，而另外三面都是玻璃幕牆。
衛紫霜走進來行了個禮，局長擺擺手示意衛紫霜坐下，然後說：&ldo;叫你回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本來，作為局長，是不應該干涉警員辦案的，但是周逸說的一些情況我不能不問問你了。聽周逸說，你不僅不服從調度，還根本沒有將心思用在&l;笑面殺手&r;的案子上。周逸說，自從你上次去了現場取證以後，就再也沒有過問過這個案字了?你能說說原因嗎?&rdo;
說到這裡，局長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問：&ldo;你是要茶還是酒?&rdo;
&ldo;綠茶。&rdo;衛紫霜回答道。她接過局長遞來的茶水，想了想，才說，&ldo;其實我一直在進行著&l;笑面殺手&r;的調查。只不過，我調查的方式有些不一樣。&rdo;
&ldo;可以說說嗎?&rdo;局長的態度很客氣。這也是x國警局常有的事情，因為每個警察都有自己破案的方法，這些方法也都是警察的秘密。所以局長才會用這樣的口氣。
衛紫霜攤手說：&ldo;沒什麼不可以說的。是這樣的，&l;笑面殺手&r;是個連環殺手，一個連環殺手的成長是需要一個過程的。沒有人一開始就是連環殺手。這個&l;笑面殺手&r;也是這樣。&rdo;衛紫霜從隨身帶著的資料袋裡拿出照片放在桌子上，接著說，&ldo;從這幾張照片上就能看出來&l;笑面殺手&r;的成長過程。&rdo;
衛紫霜的手指著第一張照片，說：&ldo;看，這是第一具屍體，她臉上的刀痕很不成熟，還用了兩次才做成了這個笑面。&rdo;
衛紫霜的手指著最後一張照片說：&ldo;你看，這是最後一張照片，死者臉上的刀口已經非常完成，是一氣呵成的。根據我的推斷，越是後面的死者，&l;笑面殺手&r;越是不會留下多少線索。想抓到&l;笑面殺手&r;，最關鍵的還是要去尋找最初的幾件案子的線索。所以，我現在在調查最初的幾件案子，看看能不能尋找到線索。而且，我覺得，有周逸警官在，這一次案發現場的線索也不會被遺失掉。&rdo;
局長詫異的看著衛紫霜，好一會才說：&ldo;你的想法很好。我批准你獨自行動的權力。你不必受周逸的指揮，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周逸這邊，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