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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4 / 5)

将今夜之事翻过去,且不能再出什么乱子。

至于崔氏,她双眸一冷,果然是她从中作梗,否则,那小翠怎会无缘无故地跑去长松院喊冤?

“芸香,还不拿两盆清水过来。”慕梓烟沉声道。

“是,大小姐,奴婢这便去。”芸香垂首应道,连忙与翠红一同前去打了两盆水过来。

待放在木月与春桃的跟前,芸香自慕梓烟的腰间解下两个香包塞进了木月与春桃的手中,而后与翠红分别将春桃与木月的手按在了铜盆内。

春桃不敢挣扎,只觉得握着那香包的手浸泡在手中滑过丝丝地冰凉,起初并无任何地不适。

木月自是不安分,硬是不愿放进铜盆,好在翠红力气大,硬是与碧云一同将木月的手按了进去。

崔氏一顺不顺地瞧着,心头七上八下的,思忖着对策。

章氏抬眸看向慕梓烟,双眸微眯,疑惑道,这丫头何时变得如此狡猾?难道是自己小瞧了她?

一时间,整个屋内寂静无声,慕梓兮靠在床榻上,春雨掀开帐子一角,偷窥着外头的情形,随即悄悄地禀报慕梓兮。

一刻钟之后,春桃只觉得十指发麻,如针扎般疼痛,她咬牙不敢出声,那脸憋得通红。

木月也感觉到了疼痛,却不似春桃那般强忍着,放声叫唤起来。

如此又过了一会子,便瞧见铜盆内的清水被血染红,隐约还散发着阵阵地恶臭味,熏得章氏与崔氏捏着绣帕掩唇,却也是心慌不已。

等到半个时辰之后,木月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哪里还有力气将手伸出来,直接瘫倒在地上,双手还浸在铜盆内,她颤抖地伸出,那双手已经溃烂,隐隐还能瞧见白骨。

春桃双唇咬破,连带着舌尖也咬出血来,到最后承受不住,直接疼晕了过去,双手与木月的无异。

一旁的丫头婆子瞧得真切,比起小翠的惨状,这等子受罚的过程才让她们胆颤心颤,均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出声。

慕梓烟却不以为然,转眸看向崔氏那惨白地脸,“木月所言,我的贴身之物最后皆转给了林嬷嬷,倘若三婶婶还认为是这奴才胡言乱语,不妨让林嬷嬷试上一试?”

林嬷嬷一听,顿时吓得一头冷汗,浑身瞬间冰凉,纵然素日使过一些阴狠地手段,可是比起这……她这把老骨头可是承受不起。

她当即便瘫软在地,连忙跪下不敢吭声。

崔氏见状,身子一晃便倒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抬眸看向慕梓烟,哽咽道,“大小姐啊,我当真未做过这等子事,我可是你的三婶啊。”

慕梓烟冷哼一声,“三婶婶,旁的不说,只是那香包,你可要记得还回来,那香包乃是宫里头娘娘所赐之物,而后便一直戴在我的身上,但凡有人碰过的,只要沾染上水,那双手便如这两个奴才一般,这世上只有我能解此毒,三婶婶,三妹妹琴棋书画皆有涉猎,尤其是那琴技更是不错,若是这十指毁了……”

“你……”崔氏腾地站了起来,“你怎如此恶毒?”

慕梓烟盯着崔氏那怒目圆睁地眸子,调皮地眨了眨眼,轻笑道,“三婶婶,你适才说我恶毒?”

崔氏一愣,连忙向后一退,却被椅子绊倒,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慕梓烟微微地俯身,半蹲着直视着崔氏,“三婶婶,身为长辈,竟然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此事若是传出去,这侯府可容不下三婶婶这尊大佛。”

“你……”崔氏心神一晃,冷哼一声,“我是你的长辈,岂能是你教训的?”

慕梓烟缓缓地起身,“我自然教训不得,只是三妹妹怕是要毁了,但明日父亲回来,我便将此事禀报与父亲,既然三婶婶在侯府待得不自在,那便搬出去吧。”

“你敢……”崔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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