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即便如此,那你如何证明这药粉的确是沾染在寝宫的?”
“皇上,臣女自有法子。”慕梓烟接着说道,“去拿麝香来。”
“是。”芸香应道,随即便将麝香拿来。
“皇上,这麝香入清水自是无色的,若是入盐水内,自会变色。”慕梓烟指着碧云与锦儿端来的个金盆,“锦儿金盆内的乃是的清水,碧云金盆内的乃是盐水,皇上可命人上前辨认。”
“张喜去瞧瞧。”皇帝见慕梓烟准备充足,他双眸反倒闪过一抹明光,转眸看向张喜,语气依旧低沉。
张喜应道,上前便将金盆内的水用手指沾了一些,而后转身垂首应道,“皇上,慕大小姐说的不错。”
“好,朕倒要好好瞧瞧。”皇帝扬声道。
慕梓烟而后便让芸香将相同的麝香放入两个金盆内,不一会,便瞧见锦儿金盆内的麝香化成了水,并无任何地颜色,而碧云金盆内的却变成了暗红色。
“皇上,昨儿个宫女用盐水擦拭陈设,因着反光,自是看不出来,如今再擦拭一遍,皇上一看便知。”慕梓烟说着便让锦儿拿过一块用清水沾湿的白布。
芸香抬手接过,而后行至一旁最显眼器皿上擦拭了一遍,皇帝与太后自是一顺不顺地看着,待芸香擦过之后,便瞧见那器皿透着暗红色,不过待吹干之后,便又恢复了原样。
慕梓烟让碧云与锦儿擦拭着其他的物什,出现了同样的景象,这下皇帝拍案而起,“此人必定要抓出来,宫中岂能容下这等阴险狡诈之人?”
慕梓烟转眸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皇上,这便是凶手。”
“慕大小姐果真机敏,既然已经在期限内寻到真凶,朕自是要赏的。”皇帝见慕梓烟如此说,心头闪过一抹赞赏,她寻到真凶,便已经交差,再往后查,便是触及到后宫之事,这并非她能够涉足的,故而,慕梓烟此举无疑是让皇帝对她多了几分地另眼相待。
“臣女只是亲眼目睹宜嫔娘娘滑胎的情形,心里头有些难过,又瞧出了一些端倪,这才斗胆查案,如今既然查到真凶,臣女自是不敢邀功。”慕梓烟垂首说道。
“慕侯爷生了个好女儿啊。”皇帝爽朗一笑,虽然慕梓烟如此说,但是皇帝自是不能不赏的,慕梓烟领赏谢恩之后,便离开了皇宫。
待慕梓烟离去之后,太后见皇帝面色阴沉,她随即起身,“皇上,皇后不在,惠妃也去了,如今后宫之中的确缺个主事的,家安才能国安啊。”
太后意味深长地说罢之后,起身便移驾回了永寿宫。
皇帝恭送太后离开,转身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宫女,抬眸看向云妃与容妃,还有君玉罗,“容妃管教不严,禁足三月,看来云儿一人是无法掌管后宫,让柳妃一同协理吧。”
皇上说罢之后转身便入了寝室,见宜嫔满面泪痕,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总归是对她有所亏欠,随即坐下,轻声说道,“是朕疏忽了。”
“皇上。”宜嫔见皇帝如此说,便知晓自己还是希望的,她双手握着皇帝的手,哭得越发地难过。
云妃转眸看向容妃,“姐姐,妹妹还有事,便先走了。”
“妹妹自去忙。”容妃淡淡一笑,转眸看向满面怒容的君玉罗,牵着她的手也出了流云宫。
“母妃,父皇这是何意?”君玉罗抬眸看向容妃,为何要处罚母妃。
容妃浅笑道,“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皇上这是在敲打后宫那些不安分地主呢?其中也包括我。”
“母妃,父皇太无情了。”君玉罗忍不住地抱怨道。
“傻孩子。”容妃握着君玉罗的手缓缓地向前走着。
慕梓烟回了慕侯府,齐氏见她安然无恙地回来,而且还得了不少的赏赐,当下便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