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抓也得排队,论个先来后到。说了要把他们屎打出来,那就不可能打得他们尿裤子。这群王八蛋还能叫无所事事?一天的生活安排得如此充实,本来都是混成都市区的主,他妈的跟哨都跟到华阳了,真是辛苦他们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犒劳一下他们。
华夏直接把车开到了桐梓林,我二话没说就冲进了祁伯涛说的那家桌球室。这里面真是烟雾缭绕,薰得我眼睛都睁不开,华夏跟在我屁股后边半眯着眼睛,弯腰驼背跟做贼似的东张西望。
我都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那几个家伙长得什么样他又不知道。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那几个土贼,反而引得里成群结队的不良青少年怒目而视。我感觉再不出这大门,一会说不定又出不去了。
华夏觉得无所谓,反正原来又不是没干过二个打一群的事。虽然受点伤,但至少还是撂倒了几个,有赚不亏啊。再加上外面还有警察,怕什么?
我们两个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老板给我们倒了两杯白开水。我们是决定蹲一段时间,能等到人最好,等不到就晚上去喝酒的地方接着找。我就不信这几个土贼今天还能转了性,不出来混了。
等了一下午,喝水都把我喝通了,老板不止一次暗示我跟华夏,不打球就滚蛋。不过我跟华夏的脸皮那是出了名的厚,各种支支吾吾硬是把老板给搪塞了过去。老板最后也不给我们倒水了,没关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裘胥在这期间来过一次电话,吞吞吐吐半天也没把事情说清楚,不过好像是米娜雅那边出了什么新情况。我这会儿着急上火的,哪有空听他说话,就告诉他等我把事儿办完再说。
祁伯涛找的人不会是给的假消息吧?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灯都亮了,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厕所都上了无数趟,跑得脚软。最后只能叫上华夏离开了桌球室。祁伯涛这小子在车里睡得呼噜震天,看样子是累得够呛。跟着我们那可比跟着裘胥强多了。他在裘胥面前最多算是个跑腿的小弟,跟着我们虽然当不了大哥,我跟华夏也不可能把他当跟班一样使唤。
华夏问我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先找个地方把饭吃了再说吧。祁伯涛在后排睡得太死,我也没好意思叫醒他。华夏发动了车缓慢起步,祁伯涛一点知觉都没有。我心里暗笑道,这是什么警觉性啊?被人扔进府南河可能都没醒。
这祁伯涛晚上一定是偷牛去了,一直到我跟华夏喝完了稀饭,给他打了包带回车里时,这家伙都还没起来。
我摇了摇祁伯涛的肩,喊道:“祁警官,起床了。”他这才有了反应,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从后排坐了起来。
当他看到我跟华夏给他打包带的饭菜时,竟然是一副不能相信的样子。好一会儿都没能说了话来。
华夏笑道:“祁警官,快趁热吃。你不要因为太感动爱上了我,我只喜欢女人。”
祁伯涛将一整个包子塞进了嘴里,埋头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感觉好久都没睡得像今天下午这么长时间了。包子也不晓得最后一次吃是什么时候了。”
他说着就停下不吃了,我看他半天没动,还以为被包给噎死了。埋头侧着一看他,这大老爷们儿竟然哭了。
这女人守着我哭,倒是好办,拉过来往怀里一搂,一会儿就哄笑了。这男人哭了该怎么哄。
华夏一巴掌拍到祁伯涛的肩上大声说道:“你不要太感动,等这次任务结束,我让我舅给你们放个长假,好好休息一阵子。”
祁伯涛甩了甩那依然埋着的头,哽咽地说道:“我是吃这包子时就想起了刘伟航那小子,每次执行任务蹲点,取证调查的时候。一说到吃饭,他跑得最快,一早一晚经常会买包子回来。”说完头埋得更低了。
原来是想到了刘伟航,他的死的确是个